第(2/3)页 高安在成贤书院念书,听见袁婆婆呼救,见义勇为不成,倒是被马三揍了一顿。 “你细胳膊细腿的,跟着凑什么热闹!” 高剑一边给高安擦药酒,一边数落。 高安疼得龇牙咧嘴,可一双眼睛却始终粘在哑女的身上。 “哎呀呀,不能怪高安。”冬叔递过药碗,打量了一番哑女。 “俏丽若三春之桃,清素若九秋之菊。” “哑女长得如此美貌,是个人都要动心的。” 哑女红着一张脸,满脸内疚地看着袁婆婆,如果可以,她宁愿不要这张脸。 连迟环顾四周,还是没有肖歧的身影,气不打一处来。 这人忒不讲道义了。 连迟找来冬叔,“他以前也这样吗?动不动就消失,关键时刻让我一个弱女子顶上!” 六月里喝冰水,多让人寒心呐。 冬叔:……你可不是什么弱女子。 连迟低头随意一瞥,却赫然发现冬叔右手虎口处有块疤! 她心头一紧,给青雨一家送房契的人,虎口处也有块疤。 在赵管家死后,赵家宅子一直有衙门的人看守,想要进去偷出房契,除非是衙门的熟人…… 连迟装作不经意地关心道,“冬叔,你手上疤哪儿来的?” “还不是怪你!”高剑突然从背后插嘴。 “那日在狗官花园挖了那么久,咱衙门里,但凡是个人,手上都起茧子了!” 高剑伸出双手,果然两手都长了泡。 是吗?连迟总觉得哪儿有些不对劲。 “小歧歧近日确实有些奇怪……”冬叔突然转移话题,一脸讳莫如深。 “他前几日问我,我朝可有男子相爱的先例,还问我鞑靼人能否跟汉人通婚,尽是些乱七八糟的。” 连迟眼皮一跳,“他还有哪儿奇怪?” “他似乎在找什么人。”冬叔看连迟脸色不对,故意问道,“小迟迟可认识身有奇香的鞑靼男子?” 连迟眼观鼻鼻观心,晃晃脑袋,“不认识……” 肖歧这是在找自己?找自己做什么? “哎,小迟迟,那日我明明闻到你身上有奇怪的香味的……”冬叔不准备放过连迟,又贴了上来。 连迟忙跳脚,飞也似的逃离现场,“我、我还要去给大人回话呢!” 冬叔捋了一把胡子,露出意味深长的微笑。 他摩挲了一下手上的疤,转头说道,“高剑啊,咱们去给袁婆婆把豆花摊子搭起来吧。” 袁婆婆听见了赶忙阻拦,“不用麻烦了,那些个木头断了,很容易划伤手的。” “不碍事不碍事。”冬叔笑笑。“咱们衙门就是要为百姓服务嘛。” 倒是高剑苦着一张脸,冬叔什么时候这么勤快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