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花娘小可看都没看锦盒,病恹恹地帮连迟斟酒,眼神空洞,房内稍微有点响动,就如同惊弓之鸟。 害什么病就抓什么方吃什么药,这叫对症下药。 老鸨嘛,见钱眼开,可眼前这个美人显然对钱不感兴趣。 连迟变戏法似的掏出几张符咒,“我见你印堂发黑,身有死气,最近是不是遇上什么不吉利的事情?” 花娘小可先是一怔,“官人、官人怎么知道?” 她接过符咒一瞧,竟是灵谷禅寺的符咒,有银子都求不到的! 花娘小可几乎是热泪盈眶,紧紧抱着符咒不撒手,看连迟的眼神瞬间就充满了崇拜。 幸亏高剑消息灵通,之前便查到这花娘去了好几次灵谷禅寺求符咒。 她一个尼姑庵长大的,还不会画几张符咒吗? 索性都是鬼画符,只要加上灵谷禅寺四个字就够唬人了。 连迟学着冬叔的样子,捋了捋假胡子,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这符咒要写上人名,才能奏效。我看得到,他就在这个楼里,不肯走!” “不肯走?”花娘小可尖叫着缩进连迟的怀里,“冤有头债有主,又不是我害死他的!” “莫慌莫慌。” 连迟拍拍花娘的肩,原来软玉在怀是这种感觉。 “你只需把你知道的全部告诉我,我自会做法将他送到他该去的地方。” 花娘小可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将那日的情形仔细回忆了一遍。 “他说有事要办?”连迟贴心地掏出手帕帮着小可擦眼泪。 “对。”许是第一次有人这么温柔地对待自己,小可又想了一番,“我觉得他应当是要去见什么人,肯定是个女人!” “为什么一定是女人?” “他那日换了一身新衣服,明显打扮过了!对了,他还戴了顶新帽子,不过再怎么换新衣服,还是臭得很。” “臭得很?”连迟摸摸小胡子,那日冬叔也说过,张刺的尸体臭得不寻常。 小可点点头,“尤其是那顶帽子,臭得熏人,他还死都不肯摘呢。” “你觉得那臭味像什么?” “唔……”小可想了半天,“就像是咱们欢楼后厨,上次扔了一块好几天没吃的腐肉,上头爬满了老鼠。就是那个味道!” 原来如此,竟是腐肉!老鼠绝不会主动攻击人,它们只吃腐肉。 而张刺的尸体,整个脸被啃咬得最是严重,看来是有人在帽子上涂满了腐肉。 连迟搂紧小可,调笑道,“那么臭的味道,他自己闻不见?” 小可皱着眉头,掏出一个香囊,“这是他当日戴在身上的。” 连迟接过一闻,味道很是刺鼻,若是随身带着这个,兴许确实会掩盖臭味。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