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你也看出冬叔和高剑有猫腻是不是?”连迟还是不习惯叫肖歧头儿。 肖歧避而不答,“我相信高剑不会偷东西。” 连迟撇撇嘴,“我只相信证据和真相。” 肖歧脚步不停,“要学会相信与自己并肩作战的队友。” 连迟回忆起昨天高剑慌慌张张的样子,不置可否。 空口说白话,眼饱肚子饥。 没有证据,一切都是白搭。 “我去祥云阁查手帕了。”连迟嘟囔了一句,头也不回地走了。 “你小子跟我说实话,镯子到底在不在你那儿?”冬叔回头看了眼愈走愈远的肖歧和连迟,放慢了脚步。 高剑当即跳脚,“冬叔,连你也不信我?” “我要是不信你,昨儿个我就说了。那日你偷摸问我,什么宝石,金色镯子能卖几个钱,我就觉得有些奇怪。” 冬叔恨铁不成钢,“我可听说,沈南珠的镯子就是金镯子粉宝石做的。你要是缺银子,问我、哎不是,问赫连拿就是……” “我那日是在梳妆台上见到个漂亮的镯子,这才问了你一句,但是我绝对没拿!冬叔,我以前是偷过摸过,可我已经改了!你为什么不信我!” “怎么你们都听那乡巴佬的怀疑我?她有什么好她!靠关系进衙门,有脸怀疑我呢!” 高剑停住脚步,心里觉得都是连迟的不是,自从连迟来了,冬叔都对自己冷淡了起来。 “哎呀哎呀!冬叔这不也是替你担心嘛。走吧走吧,办案要紧。”冬叔心里还记挂着江宁县的事,只好把镯子的事暂且搁在一边,准备再找机会劝劝高剑。 祥云阁是上元县数一数二的成衣铺子,老板娘正是富昌银号钱掌柜的妻子,刺绣制衣的手艺一绝,就是抠门得很,这么多年还是在犄角旮旯开着店,店里头也只请了一个女工。 今日祥云阁倒是热闹得很,门口围了一圈人,连迟好不容易钻进去,就瞧见钱夫人叉着腰骂人,“供你吃供你喝,你竟然敢偷店里的丝线?” “你个白眼狼啊你!今儿个不把丝线交出来,看我不打死你!” 钱夫人拿着根鸡毛掸子,怼得店里的女工哭哭啼啼。那女工看起来也就是个半大的孩子,浑身发抖,缩在角落里,只敢小声哭喊,“不是我偷的,不是我偷的!” “还敢顶嘴!我看你是长本事了啊!”钱夫人嘴里骂着,手里也不停,推着小女工往外走,“我这店可容不下你!”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