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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意，怎么样？不晚吧？”慕双城向她邀功道。

    南月旁若无人地捏了捏他的脸，毫不吝啬地夸奖道：“时间把控得刚刚好，走了！”

    人群中，古灵雁看到古今歌竟然也跟在慕双城身后出了大门，她又惊又怒道：“爹，她怎么也跟去了？”

    古天霁刚刚丢了不少灵力，此时方才恢复些气色，他有心无力地看了古晟一眼，也低声道：“去问你爷爷，爹现在谁也管不了啦！”

    “爷爷！”古灵雁还真去问了。

    古晟看着几个人上了马车，这便要走，总觉得心里不痛快。偏偏古灵雁还来闹他，一时恼道：“她想去就去了，怎么？你也想去？”

    “我……”古灵雁莫名的脸色一红，偷偷瞥了慕双城一眼，小声道：“我可以去吗？”

    “什么？”古晟这才低头看她，注意她这眼神时，心生无奈地叹道：“你是想去，怕是她不肯让！”

    古灵雁没明白古晟说的这个“她”是谁，她激动道：“那爷爷是说，如果他同意了我就可以去？”

    古晟没吭声，继续拧眉看着马车。

    眼见马车就要走，马上的人儿也要跟着离开，古灵雁一咬牙，也不顾女子的矜持，提起裙摆冲到了慕双城跟前，抬头看他，红着脸道：“二皇子殿下，我、我叫古灵雁，很高兴认识你，我想……”

    “让开，别踩着你！”慕双城没让她说完，一拉缰绳，跟着马车扬长而去。

    被扬了一鼻子灰的古灵雁气得原地顿足，愤愤地瞪着那马上的人，不甘心道：“你等着，我早晚让你注意到我！”

    马车拐了个弯儿之后，戴着面具的蓝赫驭马走了过来，语气波澜不惊道：“二皇子这么对姑娘家，是不是不太好？”

    “姑娘？”慕双城故作糊涂道：“哪儿来的姑娘？你吗？”

    蓝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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