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辛晴推被起身,一身乌发垂在赤裸的肩上,被子下的身子一丝不挂,玉白的胸脯上还残存着吻痕。 二人如今这般过日子,除了暂时不会有孩子,旁的,跟成婚着实已没什么两样了。 辛晴咬着下唇,羞恼的想。 那人一到了晚上,就跟换了个人似的,强悍是他,无赖也是他,痴缠着她不知餍足。非要用尽了手段,耍遍了花样,遂了自己的意才行,让她毫无招架之力。 他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精力旺盛的很,又刚刚破除了禁制,食髓知味后,愈发的上瘾,把她像面团一般翻来覆去,揉圆搓扁,累的她每每哭饶他才肯作罢。 等到躺在炕上,他又像只大狗般的粘人,牢牢把她困在怀里紧紧贴着她睡,弄得如今她睡一觉比干一天活儿还累。 辛晴叹了口气,抬了抬酸沉的胳膊,穿衣起身。 灶房里,晾好的开水刚好变温可以洗漱,锅里热着粟米羹和两个鸡蛋。 辛晴抿了抿唇,心想这人还算有点良心。 刚吃完早饭,就听到有人敲门。 “晴儿姐姐!你在家吗?咱们该出发啦!” 辛晴忙打开门,让徐小蕾进来,自己转身去院中,将在外冻了一夜的满盆沙棘汁搬上了车。 这里昼夜温差大,夜晚只有几度,相当于放进了冰箱冷藏室。 不过眼瞅着太阳升起来,气温又要回升,辛晴转头对徐小蕾道,“小蕾,你家有没有不用的旧褥子?拿一床过来,有用。” 徐小蕾点头,“还真有,我哥之前用过的,被我拆洗了之后就压箱底儿了。晴儿姐姐你等着,我去给你拿。” 不多时,她去而复返,抱着一床深蓝粗布的旧褥子。 辛晴把盆子上倒扣的盖子用绳子缠紧,最后裹上褥子,这才搬上了手推车。 二人一路小心翼翼,推着往山下走。 山路颠簸,盆子又不是完全密封的,所以时不时还是会有汁液洒出来。 辛晴正考虑明日一定换个小号的蓄水桶之类的,就见眼前豁然开朗,宽阔的校场四周围着木栅栏,像个原生态的巨型操场,此刻兵卒们正分成好几拨,有的操练着做击杀动作,喊声震天。有的正骑马绕圈,荡起阵阵黄土尘烟,似乎是在比赛马术。 辛晴和徐小蕾将小推车停在校场门外,耐心等着众人训练结束。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