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肖桂花马上伸着脖颈好奇上了:“怎么了怎么了?” 茹玥转头看看她。 她讪笑:“嘿嘿,我陪着你,不去看。” 但是上厕所要经过那边,肖桂花还是扶着茹玥过去了,然后就听见一声喊:“不是,不是,她不是,她不是我们家孩子,我们孩子不是这样的!” 有个矮个子、头发花白的女人从病房冲出来,差点撞到茹玥,肖桂花连忙护住人,“怎么回事呢,小心点啊”。 但那个女人捂住脸,哭着快速地跑了,看都没有看茹玥和肖桂花一眼。 很快,跟出来一个中年男人,背着手,阴沉着脸,也快步走了。 最后,有个警察追出来喊:“哎,你们怎么回事,你们做父母的,怎么能这样,哎哎,哎!” 茹玥不是很认识这个警察,但是,凌晨听见他的声音了,他是和肖军一起下过地窖的警察之一,好像姓沈。 这么说,里面住的,可能就是樊清了吧? 想到这点,茹玥不禁探头往里看了看。 里面病床上,躺着一个很瘦很瘦的女人,一只手绑着夹板,其他的身体盖在被子下面,特别特别的单薄弱小。 她的脸蜡黄,大概是因为牙齿被敲掉好几个,她的嘴和双颊都有点瘪进去,头发眉毛也很稀少,嘴唇都是干裂的,这使她看起来特别苍老。 而最让人难受的,是她望向门口的眼睛。 那眼神,是那么的绝望和悲哀。 凌晨在地窖的时候,一开始非常暗,茹玥根本就看不清她长啥样,即便后来郑金龙他们弄了手电筒下来,但樊清的头发杂乱地粘在脸上,也根本看不清她的面容。 现在看清了,真是一种视觉的冲击。 樊清能活着,太不容易了。 茹玥扪心自问,如果是她被人关在地窖里折磨一个月,是不是还有勇气活下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