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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就丧尸的事审问过霍天擎，可他变成丧尸后，失去了痛觉，其他基本需求也与人类不同，油盐不进。

    他们需要这个研究样本，不能杀他，就连威胁也失去作用，只能保持原样。

    锦瑟倒是同样参与了对霍天擎的研究，提出过几个突破性建议。

    但也仅限于此了。

    霍天擎的变化根源直指李萌萌，以及李萌萌手里的空间，他们拿不到空间，找不到李萌萌，也就无法进一步展开研究。

    锦瑟同样看到眼中，她这几日早出晚归，时常和郑林待在一处，让慕谨言颇为吃醋。

    “要不是我有上一世的记忆，我都要以为你背着我发展新欢了。”

    锦瑟语气听不出波动：“你可以这么想。”

    “别，我错了，”慕谨言揽住锦瑟，下巴靠在她肩头，“你做的都是正事，随便出去，找谁都行，不过下次，能不能带上我？”

    他说得委屈巴巴的：“哥哥不放心锦瑟妹妹，整日里只能等妹妹忙完才能回来宠幸，独守空房。”

    锦瑟被逗笑了：“明天正好用的上你，你要是不嫌麻烦就来。”

    慕谨言瞬间斗志满满：“不麻烦，怎么可能嫌弃麻烦？”

    晚上，当他第n次对锦瑟挨挨蹭蹭，试图攻破防线，被锦瑟推回时，他又委屈了。

    “锦瑟，夜深了。”

    “嗯，夜深该睡觉了。”

    “锦瑟，不想睡觉，想睡你。”

    “这不是正在睡？”

    “我说的是动词，动作词。”

    “乖，”锦瑟揉揉他的头，“明天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养精蓄锐。”

    不知过了多久，黑暗中，面对不安分的某人，锦瑟咬牙切齿。

    “再不老实，信不信我咬你？”

    男人嗓音沙哑：“可以，让你妹妹来，小妹妹咬的好。”

    锦瑟翻了个白眼，一巴掌拍下去，不出预料地听到对方的痛呼。

    “你要谋杀亲夫吗？”

    慕谨言又双叒叕委屈了！

    但他不敢再说，只好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独自抹泪，舔舐伤口。

    锦瑟勾起唇角，陷入深度睡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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