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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了？”顾云川察觉到她脸色的变化，关心地追问。

    江阮阮也不打算避着他，直言道：“那个邮箱的调查结果出来了。”

    闻言，顾云川眸子微缩，“查到什么了？到底是谁指使老陈的？”

    江阮阮挫败地摇了摇头，“什么也没查到。”

    听到这话，顾云川不动声色地松了口气，面上却是一派恼怒。

    “这个人明显就是冲着和安集团来的，还把自己藏得这么深，什么人能做到这个地步！”

    江阮阮心下却是波澜不定。

    能在和安集团的事情上下这么多功夫，又能躲过暮暮的调查。

    这样的人，实在是屈指可数。

    刚好，这寥寥几个人里，就有一个有能力，并且有足够的理由，会这么做的人。

    ——厉薄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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