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很好,敬酒不吃吃罚酒。”盛颢眼瞳一闪而过的阴狠,手下的动作越勒越紧。 柴兰睁大着眼,不敢置信,这盛颢、他竟想杀了她。 柴兰瞬间便怕了,双手挣扎着抠着盛颢的手,“我、我说。” 盛颢松开了手掌,柴兰像是鱼儿上了岸,大口大口呼吸着,好一会儿才回过神,侧眸看着盛颢,苦笑一声。 “当年,我与姐姐初嫁过来,老爷携我二人,北上走货,行至江东,遇到一条大船,并在一起,相携而行,老爷同那船上的贵人相谈甚欢,行酒至夜半,那人便直接宿在了我们的船上,老爷的房中,偶然瞧见姐姐,心生欢喜,老爷便将姐姐双手奉上。“ “此番走货回来,盛家便多了许多订单,最后还成了皇商,一时风头无两,姐姐回来便怀有身孕,老爷也未曾再入过姐姐房间,直到姐姐难产而亡。” “还有,昭儿身上的毒,和后来未痴傻前的几次追杀,应都与那贵人有关吧?” 柴兰一口气将这些事情说出来,心中瞬间舒畅了许多。 这些年,她太憋屈了,所有人都以为,姐姐是她害的。 可又曾知道,当夜是个怎样的情景?那夜,她就躲在柜子里,亲眼瞧见姐姐是如何被欺辱,饶是那样,姐姐都不让她从柜子里出来。 这些年,她睁眼瞧着盛孔昭越长越像那个贵人,便越瞧越恨,越厌恶,越恶心。 “就是不知道,母亲若是知道恨错了人,也疼错了孙子,会是个怎样的反应?”柴兰轻嗤一声。 盛颢闭着眸,往事浮上心头,仿若被人瞬间扯下了遮羞布,内心的丑陋溃烂,都一股脑的暴露在人前,高呵一声,“闭嘴!” 其实,这件事,柴兰也只知道个大概。 她只瞧见那夜船上的事情,至于究竟是不是盛颢亲手送出去的,后来,盛家水涨船高是不是指的那个贵人,盛孔昭是不是那个贵人的孩子,这些都是她猜的。 但此时,瞧着盛颢的表情,这事也八九不离十了。 盛颢可真是个笑话,比她还要可笑,心甘情愿的给自己戴绿帽子,做龟公。 “呵呵呵……真没有想到,老也你也会心虚。” “我让你闭嘴,你听见没有!”盛颢一把掐住柴兰的脖颈。 柴兰猛地一咳,但有把柄在手,此时也不怕了,用力的拽开盛颢的手腕,“我可是祥儿的生母,你若是掐死我,你今后如何面对他!还有,你是不是以为,掐死我,这件事情就没人知道了?我告诉你,我把这件事情写成了一封信,交给了一个可靠的人,若是哪天我死了,这封信就会直接到母亲和昭儿的手里。“ “你敢!”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