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因为从来没有一个人会对他这样,从来没有人认真听过他在说什么,更不要说为他镇守在身前。 可是,说说而已,谁不会呢? 沈寒谦还是不相信,说不定等会儿她就跑了。 他依然冷漠的站在窗口看着贺以念,他在等,看她到底能坚持多久。 这种猜测对他来说就好像是一场游戏,激不起心里多少波澜。 贺以念整整杀了三个小时,浑身都被那种绿色的黏液浸透了,头发上厚厚的糊了一层,结成一团一团,脑袋无端端重了好几斤。 哪怕只是单纯的切萝卜切三个小时都累了,更何况是丧尸? 贺以念的手已经麻木了,累到连手指头都几乎抬不起来。 她早上出门的时候从厨房里拿的那两把刀的刀刃已经完全卷曲了,如果再来一波丧尸,或许她就不能这么幸运了。 也就是这个时候,身后的铁门忽然从里面打开了。 那个冷漠的少年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楼上下来了,为她打开了身后那扇锁紧的铁门。 他看了一眼贺以念,仿佛闻不到她身上的血腥味,“进来吧。” 说着,便将身体侧到一边,贺以念脚步虚浮,几乎是摔进来的。 她进来之后沈寒谦便十分淡定的重新将铁门从里面锁上,然后一言不发的进了屋子里。 直到这时,贺以念才看见他还是赤脚站在地上,脚丫子已经被冻得通红。 他走出几步见贺以念没跟上来,回过身去,却见贺以念紧盯着他的脚,那双粉色的眼睛在昏暗的光线里清亮无比,居然带着点儿心疼。 沈寒谦心里咯噔一下,忽然觉得那目光有些灼人,脚趾蜷了蜷,加快了步子走回去,重新在那个窗户前坐下。 贺以念在地上躺了好一会儿,视线所及之处,头顶是黑乎乎的楼梯拐角,转个弯上去就是沈寒谦的家。 说是家,其实也不过就是那些楼旁边附带的一个杂物间。 她躺了好一会儿才恢复了一点儿力气,抹黑爬上楼才透出一点儿光亮。 “卫生间在哪儿?” 贺以念扶着门框站在门口,局促地扯了扯自己身上沾满了绿色黏液的衣服和头发。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