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罗骋虎所说的天授唱诗人是藏地独有的1种特殊传承。据传在神秘的藏地,有着这样1些人,他们在突然大病1场或做了个梦后,目不识丁的人,竟然如醍醐灌顶般记住了格萨尔王的精彩传奇,吟唱数百万字的史诗。 藏地现存的天授唱诗人大概在1百5十人左右,这其中大部分人都目不识丁,却能吟唱少则数万字,多则数百万字的《格萨尔王》。藏学家降边嘉措曾对这1百5十人进行过研究对比,最后惊讶的发现,当他们背诵同1段故事时,往往长达几万字近乎1模1样。 为此央视也曾派出《走遍中国》栏目组对这种神秘的现象进行采访研究,试图用西方的集体记忆来进行解释,结果却是漏洞连连,提出这个说法的专家都无法自圆其说,最后得出的结论就是没有定论,天选之人。 在这1百5十多人的天授唱诗人里,最近出现的1个应该是1989年出生在昌都边坝县的斯塔多吉,最出名的则是1922年出生的桑珠老人。 其中斯塔多吉所处的地区信奉格鲁派,并不崇拜格萨尔王,9岁之前他甚至没有听说过格萨尔这个名字,结果1场大病后,就突然会吟唱十3部格萨尔王史诗。 至于桑珠老人,则是真正的目不识丁,不仅成为第1批国家级非遗传承人,就连1984年藏地社科院都专门请他录制了45部,1共2114盒磁带格萨尔。这部格萨尔则是迄今为止世界上保存最全面、最完整的史诗唱本。 早年去过藏地游玩的人大抵都知道,为了让那边的孩子接受教育是1件多么痛苦的事情。牛羊跟着水草跑,孩子跟着牛羊跑,老师和学校再跟着孩子跑。在这种环境下,藏地的孩子若是能接受多好的教育,那可真的有点见鬼了。若是再往前推几十年,藏地还处在农奴社会,普通人识文断字那就更不可能了。 楚城幕前世有幸见过1次斯塔多吉吟唱《格萨尔王》的英雄史诗,虽然当时他1个字的藏语都没听懂,可带他过去的藏族朋友却听得如痴如醉。在楚城幕的视野中,在长达3个小时的时间里,斯塔多吉近乎都处在1种走神或是迷茫的状态中,用内地的话来说,仿佛被什么东西给上身了1般。 重生前,楚城幕去过藏地不下十次,从大学时期跟团旅行,再到后来单独做1个背包客,经济条件好1些了就自驾游,再到最后还跟着车队1起跑过无人区。在牧民的帐篷里吃过糌粑,喝过酥油茶,在天葬台上看过美貌的女子皮肉割离,秃鹫遮天蔽日,在骷髅墙外见识过那成片的骷髅头,体验藏人对于生死独特的理解。 可在聆听那次唱诗之前,藏地给楚城幕的最大的感觉也就是野蛮,神秘,原生态,当然,还有风光秀丽。正是有了那次经历,楚城幕才突然对那片神秘的藏地突然多出了几丝敬畏的心理。 此刻罗骋虎突然提起天授唱诗人,楚城幕虽然略微感觉有些荒诞,可仔细想想,却又觉得在那片土地上,发生什么事情都不值得意外。 罗骋虎看了看楚城幕的神色,见对方露出几丝恍然的神色,笑了笑,道:“你相信这些东西?” 楚城幕闻言,脸上却露出几丝了迷茫,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道: “说不清,应该算是将信将疑吧!对于我自己不了解的事物,我很少去为这些东西下定论,因为这样得出来的结论都太过主观,除了遮蔽住自己的双眼以及自欺欺人以外,对自己并没有什么好处。 “只是我曾经听说过1句话,大概意思是说现在无法解释的玄学,都是未来的科学。现代哲学家霍华德·格德纳也说过,科学的尽头是玄学。可能我从小接受的就是科学这1套理论,任何事情都尝试着用科学去解释,可这世界上偏偏很多事情都无法用科学去诠释。” 罗骋虎闻言,拿起手边的茶壶滋了1口,笑道: “你说得那个霍华德·格德纳,他的理论我也曾经研究过,抛开那些包装过的专业词汇,他的中心思想其实和我们道家的‘道法自然’,如出1辙,即尊重自然,顺应自然,与自然和谐共处。” “他认为,科学和玄学的根源都在于人类的探索欲望,都是为了更好地理解世界和掌握自然规律。科学通过实验和观察来研究自然界,而玄学则通过灵性和直觉来探索宇宙之谜。”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