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婆罗门参?好奇怪的名字。”楚城幕接过卡片翻看1下,卡片是纯黑色的磨砂塑料材质,正面印着婆罗门参4个字,背面只是简单的印着1朵形似蒲公英1般的白球。不过相比蒲公英那仿若降落伞1般的籽实,眼前这个白球的籽实却明显不太1样,给人的感觉既有些像鸟笼,又有些像蛛网,更有几分像捕蝇草。 “等等,你是说以什么‘娘’为结尾?那岂不是?”反应过来刚才仲卿卿说了什么的楚城幕,突然放下了卡片,看向了身侧的大妞,疑惑道。 “嗯,你的那个大个子朋友霍霆锋,他的女伴儿很有可能曾经就在里面工作过。不过我却不清楚她为何到现在都不愿意换回自己的名字,如果她有1技之长的话,应该就89不离十了。”仲卿卿点了点头,应道。 楚城幕闻言,微微愣了愣神,随即又苦笑了下,道:“那现在这个娱乐场所呢?” 仲卿卿摇了摇头道:“98年那次大洪水后,就1夜之间全关了。” 7年时间,纤娘的儿子应该是5岁的模样,算算时间倒是对得上。回忆了1下纤娘和自己为数不多的几次打交道,楚城幕发现这个女人似乎面对自己以及山野间的小别墅时,似乎都很淡定,这可不像普通女人能有的见识。 不过既然事情都已经是7年前发生的了,倒没有没必要再把它揭穿,不然到时候锋哥也难做。倒不是楚城幕不相信仲卿卿所说的那个什么“婆罗门参”不从事涩情交易,只是以她对男女之事的生疏上来看,怕是对那个娱乐场所的了解也不深。 隐隐有些后悔自己那该死的好奇心,楚城幕暗自摇了摇头,决定把刚才得知的消息隐藏在心底,把手边的卡片递还给了仲卿卿,又继续问道:“所以你是恨罗培东的?” 出乎楚城幕的预料,仲卿卿闻言却摇了摇头,吸了口烟,自嘲的笑了笑,道: “我不恨他让我去做脏活儿,其实到后来我也发现了,他是在用他的方式来引导我,让我把心里那些郁结的怨气给发泄出来。说来不怕你笑话,我刚到渝州那会儿,就跟个只会听命行事的机器人似的,他叫我干嘛我就干嘛!不过正是有了在他身旁的那段时光,我才又重新活了过来。” 说完话,仲卿卿微微闭了闭眼,灭掉了手里的香烟,再次紧紧的搂住了楚城幕的胳膊,微眯着眼睛,带着几分假寐的朦胧,又接着说道: “我虽然不恨他让我去做脏活,可我却恨他在我刚刚对他产生依赖,刚刚产生孺慕之情,刚刚想把他当作父亲看待的时候,把我送到了国外,却把他所有的偏爱都留给了小鱼儿,这1送就是好几年。” 楚城幕闻言,捏着快要燃尽的香烟,思索了片刻,道:“卿卿,你别怪我帮着罗培东说话。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你没有被罗培东送到国外,继续为他做赃活儿,继续对他产生依赖,甚至把他当作父亲,那你现在的人生,又会是怎么1副光景?” 仲卿卿闻言,明显愣了1下,随即思索了片刻,回答道:“或许,或许现在的我会像长孙馥那般?” 仲卿卿本就绝顶聪明,这1点从当初她能跟得上楚城幕虚空作画就看得出来。她不过是钻进了牛角尖里出不来罢了,此刻有人给她把事情点明,尤其说这话的人还是楚城幕,这个把1门心思都扑倒了楚城幕身上的东北女孩子,1下子就反应了过来。 “嗯!虽然我不太清楚长孙馥是1种怎样的状态,不过那明显不是正常人该有的生活,她相比现在的你,可差了太多了。”楚城幕点了点头道。 闭上眼睛,仲卿卿松开楚城幕的胳膊,把自己摔进了沙发里,侧过头,看了看百叶窗外隐隐透进来的光线,小小声的呢喃道:“难道这么些年,我都错怪罗培东了?其实他1直也是爱我的?那我岂不是抢错了人?”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