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你就说王爷受伤昏迷那段时间,千年人参,鹿茸灵芝,哪一样不是我掏钱买,可是他吃完就不认,早知道我还不如拿去喂狗……” 沈夫人脑壳疼,塞了她厚厚一叠银票,“你省得点花,对那些奴才要恩威并施,不必一味讨好,否则你有金山银山也不禁挥霍。” 银票面值不大,加起来才一千两左右,但聊胜于无。 沈宁不着急走,坐等沈怀仁跟沈恒之回来。 她绞尽脑汁想了很久,沈恒之能高中,分到户部肥差并步步高升,跟原主的锦鲤脱不了关系。 沈宁甚至怀疑,沈怀仁一仆二主,布衣出身的他从卧底寿王门客,到鲤鱼翻身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是不是也有原主的锦鲤光环,否则他能赚下今日家财,还给原主十里嫁妆? 怪不是原主薅那么狠,这些都是她应得的。 悲哀的是,她锦鲤附体又如何,终究为他人做嫁衣,福泽落不到自己身上,最后还被利用至死,落得尸骨无存。 一帮自私自利的人,真是原主的亲人吗? 一个凤命,一个锦鲤,为何非要踩一捧一,花开并蒂各表一枝,不才是最大的赢面么。 在沈家发现她失去锦鲤光环前,沈宁决定能薅多少薅多少,见到沈怀仁就挽着他的胳膊哭,“爹,晋王他就是穷鬼,钱都拿去资助那些将士了,现在连他都要靠女儿养。 如果女儿没钱了,他只怕会对我更厌恶,压根就不让我靠近半步。” “你说他的钱都去哪了?” “将士们不满朝廷的伤残抚恤金,晋王只得自掏腰带偷偷给他们补。” 沈怀仁眼睛闪过暗芒,“阿宁,你说这话可有证据?” “晋王散尽千金,应该是账本的吧?”沈宁不满地撇嘴,“他们虽然经常来我这蹭吃蹭喝的,但防备心还是很重的,现在女儿的私房钱快花光了,他们哪还会再给好脸色,即使有证据也拿不到。” 沈怀仁从抽屉里拿出大额银票,“你省着点花。”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