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是,他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那种时候,她确实应该知道会发生什么,可是真的面对家属的时候,又哪里能够完全防备住呢? 遇上这种事情她也能理解家属的心情,医患关系从来都是一个很复杂的存在,她以前在国外也见识过,所以真的不觉得有什么。 只是时泾州这么一句话,在面对家属打骂都没有哭的她,眼泪不争气地流下来了。 “你哭什么?”时泾州把椅子转过来,一脸的泪,把刚涂的药都给弄没了。 乔知意就是不看他,“没哭。” “我又没打你。”时泾州扳正她的脸,胡乱给她擦着脸上的泪,一脸的嫌弃,“还能哭得再丑一点吗?” 乔知意瞪他,“你有什么资格嫌我丑。” 时泾州:“……” 乔知意就是委屈,她推他,“你赶紧走。”别在这里碍她的眼。 时泾州直接拉过椅子转到墙边,右腿抵在她两腿之间的椅子上,把她卡住,低声道:“给我安分点。” 乔知意被他阴沉的眼神震住了。 她就咬着嘴唇,撑着眼皮,不让泪流下。 在他面前哭,才是最蠢的。 时泾州重新给她擦药,她隐忍的泪在眼眶里打着转,倔强的模样实在是让他又气又无可奈何。 看到她在不讲道理的家属面前不卑不亢的气势,确实跟她平时在他面前是不一样的。 她在外温柔,但是又有自己的脾气,也不是逆来顺受。 可是在他面前,她总是胆小怯弱的。 她怕他。 就像现在,他能感受到她有一肚子的火气,可她宁愿憋着,也不肯发泄出来。 一个人在另一个人面前隐藏自己的情绪,只有两种可能。要么是怕,要么是不屑。 他觉得,乔知意对他是又怕又不屑。 时泾州给她涂好了药,为了表示刚才说哭她的歉意,问她:“需要我帮忙吗?” “不需要。”乔知意找到了空隙就赶紧躲开他。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