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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错，病从口入，祸从口出。雪崩的时候，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我也会拽词。

    白小小这次选择了沉默，一个人在一边听着我和大祭司的对话。

    “反正时间还在，随我到我师傅那里坐坐吧，陪她说说话。”

    大祭司的邀请，我们也不好意思拒绝。

    我们跟着大祭司，到了老祭司那里。

    老祭司还是很慈祥，看到白小小的时候，直接伸手让她过去。

    “孩子，让我看看你。”

    她枯槁的双手，轻轻在白小小的手上摩挲着，这个画面，看起来竟然有些温馨。

    “这些日子，委屈你了。”

    白小小摇了摇头，说着：“奶奶，你没有必要这么说。”

    奶奶？

    这个称呼，大祭司吓了一跳，我也蒙了。

    没有想到，老祭司反而很是受用的样子。

    “从来没有人这样叫过我，现在听听，倒是觉得很欣慰……”

    白小小这个时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这个称呼，好像是不太合适。

    不过她解释着：“因为我觉得老人家，给我的感觉很亲切，不由自主的就叫了一声奶奶，对不起啊……”

    “没关系，这个称呼，我很喜欢。”老祭司并没有放在心上。

    “师傅……”大祭司皱了一下眉头。

    “我已经老了，而且这个称呼，你不觉得比老祭司有感情么？”她问着。

    大祭司这才没有继续阻拦，默默站在一边。

    “行了，快坐下吧，跟我说说，你们这些天，过得怎么样。”

    老祭司的脸上，是饱经岁月侵袭之后的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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