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朱瞻墡叹了口气。 “皇爷爷这些年将爹和二叔三叔握在手上,几人一点风浪都翻不起来,现在我等长大了,就轮到我们了,皇爷爷是不会容许任何人威胁到他,我若还是十岁他会大方的让我继续掌握这些兵力,但是我现在十六岁了,这就不行了,我又没犯什么错,皇爷爷没借口拿回去,只能往我身上泼个脏水了,也是怕我现在南方声威过盛,灭灭我的势头,这不就是皇爷爷对一贯作风,哪个冒头打压哪个。” 胡善围没曾想朱瞻墡居然将事情看得如此通透,这次也是故意自己往上凑的,上赶着挨罚。 “殿下,您既然都看出来了,为何还故意打陈赟。” “哎,皇命难违呗,这四藩司之兵力,我也就在南定交趾的时候用过,其他时候就是个空头金印,实际上还不是皇爷爷自己管着,该交就交了,我素来有不尊礼法的名声,这次打了人还是被按照不尊礼法的名声受罚,问题不大,不给皇爷爷这个由头罚我,他没其他办法之下真的拿文达的【起源】深究,做文章罚我,那反而麻烦了。” “殿下为何那么看重这位文达的起源一文。” “哎,有时候时代的进步不是普罗大众的进步,而是极少数先驱者的觉醒,有此才能想法者,或百年难出一人,既然正好遇上了,不能让他没了,若没了他或许以后或许也遇不上了,我当日便于陛下表明了,要斩文达,就连我一起斩了,文达我保定了。” “我要保的是这些有前进思维之人的权利,要保的是现下大明良好的时局能继续发展,若是文达被罚,无数御史言官效仿,文字狱兴起,我多年来所建教育体系废了,南海大学废了,多年努力也白费了,大明终将重蹈覆辙,思想不跟上,纵使有坚船利炮,心里的城墙轰不塌。” 胡善围充满崇拜的看着朱瞻墡,他所说的话她并不能完全理解,只是觉得这样有梦想有目标并且为之奋不顾身的男人。 真滴好帅。 朱棣果然早朝的时候避重就轻,不说罚文达的事情,只是不让起源继续刊印,文达冲入广州府军队,按照朱瞻墡在广州府的能力,文达还能真的充军了不成,惩罚可以说是轻之又轻,避开了这个要点。 所有的关注点都在朱瞻墡打人的事情上,削除了朱瞻墡的所有权势,看起来是言官们搬倒了一座大山,利用朝堂威压压住了实权郡王。 实则是皇帝利用这群言官,达到了自己的目的,朱瞻墡顺水推舟,卸下了所有的军权。 朱瞻墡吃亏吗?那肯定是吃亏的,这么大的权势没了,而且被泼了一大盆污水,但是他知道朱棣要做的事情一定会去做,难道真的反了爷爷,反了爹? 但是朱瞻墡是吃亏的人吗?这边吃了亏,另外一边我肯定得叫你帮我补回来,我将军权全部削了,但是你得还我一些东西,爷孙之间也得讲究礼尚往来不是。 “殿下下次您可不许在陛下面前说斩文达就必须斩您这种话了,陛下从不被人说威胁,这样的话语太过危险了。” “知道了,你在担心我吗?”朱瞻墡说着,手便肆无忌惮了起来。 胡尚宫并未有任何的拒绝,眼含秋波,娇媚柔软的挂在朱瞻墡的脖颈。 五年了,你知道我这五年是怎么过的吗? 高端的猎人往往以猎物的方式出现,一声娇哼便让人难以自持。 两人早已袒露心迹,朱瞻墡现下也没有任何的犹豫。 不一会面露潮红的胡善围挣脱开来,整理了一下裙子,支支吾吾的说:“殿下,此处是宗室祠堂,还请慎重。”她仍还是保留着一丝理智。 朱瞻墡拉住了她的手,一把又拽到了身边来:“绵延子嗣,也算是为祖宗争光。” 朱瞻墡将胡善围上身按倒在桌案之上,胡善围慌张失措之间趴在桌案上,双手微微撑着,白嫩柔软横陈于朱红色桌案之上。 只觉身后惊涛拍浪,三十有三年,未曾有人到过的地方,今日行而豁达,对心上的少年迎来送往。 钗垂髻乱,漫眼而横波,青丝低而半月临肩。 烛火灼灼,星光璀璨滑入了黑暗,细细听去流星滑入黑暗如有声响,轻柔克制,绵绵不绝,似窗沿的细雨滴滴答答落入泥泞。 草木生长,旺盛了起来,水波漾漾,便更旺盛了些。 这一夜胡尚宫,拍案叫绝。 ------题外话------ 今日二合一章 求月票,求推荐票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