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吴玠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自顾自地说道:“我吴晋卿当年也不过是军中的一小小士卒,后来从边军守了一波西夏,这才升了偏将。 再到后来的太原之战、石洲之战等等,大大小小的战场也有着几十个吧。 只不过,当年金军太过强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南下东京。 以至于我们在太原的时候,都有些不敢相信,被金军打了一个措手不及。 当时,大金的大帅便是这完颜娄室。 我吴晋卿最开始,也不过是想要养活自己,没什么大的想法。 后来,眼见种老将军为了镇守太原,被那金军的一个万户给杀了。 那时候,才下定决心要为种老将军报仇。 再后来,太原没守住、石州也没守住,整个北地都成了大金的。 很多人失去了他们的家园,还有很多人死在了这一场大乱之中。 如若没有官家力挽狂澜,整个中原之地可能都要成为大金的疆土。 而我们,要么战死,要么卑躬屈膝地活在大金的统治之下。” 吴玠一边说着,一边擦着手中的宝剑。 而王喜已经是面色苍白起来,刚刚守城的时候,其实他在保存实力。 根本就没有让自己的亲兵挡在最前面,箭袋中的箭羽都没有射出去几只。 因为跟在吴玠的身边,远远是跟不上以前的杜充。 他们不想死。 杜充可以带着他们逃,还能带着他们过上好日子,不受什么约束。 到了这西路军之中,却有着军令的约束,还要上战场面对金兵。 那金兵岂能是他们可以打败的? “你看这剑,它利否?” 吴玠擦好了宝剑,对王喜问道。 “吴玠,尔敢!” 王喜颤抖着身子,脸色非常苍白,冷汗直流,抬手指着吴玠,沙哑着叫道。 “唰!” 一颗人头落地。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