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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淡淡听完介绍，陈南道：“药是好药，也稍微对症，只是可惜，这药只能治表，不能治本，而且这种药吃多了有后遗症。”

    安道全怒道：“黄口小儿，连药性药理都不认识，就敢大言不惭！这不是骗子是什么？”

    陈南道：“具体的原因我就不告诉你，我只说几句老先生的症状，你看是否符合。最近一段时间，老先生的眼睛是不是越来越模糊？而且分泌物增加？”

    安道全噎了下，这些症状，方才老先生都没提起过，这个时候陈南说出来，他怀疑老先生提前跟他打过招呼。

    “这不算什么！很多老年人都有的症状！”

    “好，就算如你所说，但最近出现的幻听也是老年人经常有的症状吗？”

    安道全沉默不语。

    陈南又道：“还有，老先生的手臂是不是左边经常感觉无力，发酸，偶尔还会如针扎一样疼痛？”

    说完他笑了笑，对柳云龙道：“我说的这些症状都是最近出现的，你要是经常伺候，肯定知道，这就证明这种治疗方式已经走到尽头。”

    安道全勃然大怒，“胡说！”他已经气得脸色通红，“这是我跟十几个专家共同会诊做出来的治疗方案，你居然敢说走到尽头！你拿出来更好的方案让我听听！”

    “蒸。”

    “什么？”

    不但安道全，就连柳云龙也诧异，怀疑自己听错了。

    “没听错，就是蒸，像蒸馒头那样蒸。”陈南十分自信地笑笑。

    柳云龙张大嘴，半晌没说话。

    安道全气得乐了，“柳先生，我行医这么多年，古代医案也曾经看了不下数百本，说句实话还从来没听说过这样的治疗方法！这个家伙就是个骗子！”

    “人都放在蒸笼上，焉能有不死之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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