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韩瞿也一向克制识趣,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该管,什么不该管,而这一次…… 还是有史以来第一次这么干涉他。 所以,说是不满,还是有的,更多的是隐晦的复杂。 为什么?为什么韩瞿会如此护着时如堇? 以陆北亭的机警,几乎是一下子就嗅到了这二人间一定发生过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起码,是他不知道的事情。 韩瞿紧张得浑身都微微抖着,背上更是渗出了丝丝的冷汗:“总裁,我知道错了,这一次是我昏了头,只觉得时如堇小姐无端被卷入这场风波里,很无辜,所以才逾越了的……觉没有半点非分意思!” 韩瞿十分焦急地解释着。 不过么,他的理由还是有几分可信度的。 毕竟当初韩瞿跟在陆北亭的身边,也是看着陆北亭和时如堇走过来的,到最后陆毅成出手逼走了时如堇,这一出棒打鸳鸯韩瞿也清楚。 所以时如堇的艰难他明白,会同情她也不为过。 只不过,陆北亭始终微蹙着眉头,脑海里偶然有一簇簇灵光闪过,但是太快了,快到他捕捉不到。 好像总觉得他遗漏了那点似的,有某个地方总是不那么对劲。 可是任由陆北亭怎么想,也想不出来了。 他深深地盯了韩瞿一眼,片刻以后,才收回了周身那摄人心魄的冷意,丢下一句:“最好是像你说的这样!” 然后便转过身去,重新坐回到了椅子上。 他的气场一收,韩瞿就感觉到压迫着他的那股子沉重消失了,他当即便腿部一软,膝盖差点儿就往地板上磕,好在即使扶住了旁边的椅子,才踉跄了一步,堪堪稳住了身形,总算没有狼狈地摔在地上。 最后,陆北亭也没有再为难他了,挥挥手,就将他遣退了。 离开陆北亭办公室的韩瞿,整个人如获大赦,好像刚经历了一场生死搏斗一般,很是虚脱地在门口处的墙壁上靠了一会儿,等缓过来以后,才重新迈开仍然有些虚浮的步子,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上去。 今天也是他倒霉,陆北亭这是在季瑶失踪以后第一天回到众诚集团上班,他却一时没有忍住,多嘴了几句,招来了陆北亭的怀疑。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