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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耀天瞪了他一眼，这才没再说什么。

    他继续看着季瑶的资料，看得差不多了，突然冒出一句：“这个季瑶和陆北亭两个人的感情怎么样？”

    张天愣了愣，反应过来以后，连忙回答：“这个我知道，圈子里的人都说他们两个感情一般，就像是逢场过戏一样，但是偏偏陆北亭从来不让别人说季瑶一句不好，护短极了。”

    陈耀天把手中的文件丢在桌上，转身在沙发上坐下，慵懒地靠在沙发上，他轻嗤了一声：“废话，既然季瑶都是陆北亭的女朋友了，不管他们两个人都感情怎么样，陆北亭都不会让外人去随便议论季瑶，不然就等于在打自己的脸，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知道？”

    俗话说得好，打狗也要看主人，同理，这就是为什么陆北亭一定要护着季瑶的原因。

    张天连连点头称是，模样恭敬得不得了，就差低三下四了。

    伸手拍了拍沙发的扶手，陈耀天从雪茄盒里拿出了一根雪茄点上，深吸一口，他说：“你去把季瑶给挖过来，让她成为我们的人，代价随她开，能弄到我们这边来就行。”

    “这……”张天支吾起来，露出为难的表情：“她可是陆北亭的女朋友，众诚集团的首席设计师啊，能挖得过来吗？要是挖不过来，我们岂不是打草惊蛇？”

    吐出一口烟雾来，陈耀天阴戾地盯了张天一眼，说出来的话让人胆寒：“这就是你的工作了，张天，你跟了我这么久，还不知道我是什么脾气吗？要是办不好，我把你丢到海里喂鲨鱼。”

    明明只是一句轻飘飘的话，却让张天感到泰山压顶般的沉重，他的脸皮狠狠抖了抖，连忙低下头来：“是……总裁！”

    烟草味萦绕，陈耀天又深吸了一口烟，幽幽说道：“实在办不成，你就弄出季瑶要倒戈我们集团的消息，让陆北亭和她生出间隙来，人嘛，被逼到绝境之后就知道该怎么选择了。我都已经提点你到这个地步了，如果再办不好，后果自负。”

    “是！”

    末了，陈耀天才挥挥手，让张天出去。

    而离开的张天还是没有从恐惧中脱离出来，满心都是惊慌，他丝毫不怀疑他的上司说的话，因为……他就曾经亲眼看见过办事不力的下属被丢去喂鲨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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