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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季瑶支吾了片刻，老老实实的点点头，道：“的确是有些事情，想问问你。”

    陆北亭头也不抬：“说吧。”

    季瑶深呼吸了一口气，凝眸直视陆北亭：“我想问你，网上关于赵菲儿的那一篇文章

    ，是不是你做的？”

    “哪一篇文章

    ？”男人的声音淡漠又懒散，似乎什么都不知道一般。

    季瑶解释：“就是那一篇扒出赵菲儿以前和我的事情的文章

    。”

    如此，陆北亭才抬了抬眼皮，看向季瑶：“哦，是韩瞿做的。”

    季瑶愣了一愣：“你让他这么做的，对不对？”

    “对。”陆北亭倒是承认得爽快。

    季瑶不是一个傻瓜，相反的，她还聪明的很。

    这么明显的事情，就算他不承认，以季瑶的能力，只要稍稍一调查，就能知道结果，那他还不如现在就直接承认了，而且也没有什么好掩饰的。

    是他做的就是他做的。

    季瑶抿了抿唇，眸光闪烁。

    她发现她越来越摸不清楚陆北亭到底在想什么了，这个男人就像一个无底洞一般，似乎只要她稍微探究的深了一分，就会被吸入洞中，万劫不复。

    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季瑶没来由的背后发凉。

    顿了顿，她轻吐出一句：“谢谢你。”是真诚的。

    陆北亭却是挑眉，玩味地盯着她：“你该不会以为我这是在帮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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