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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克回头看见萧左的脸气得铁青，却不是伤心和焦虑，心里稍微疑惑了一下，就明白了他生气的原因。

    “萧总，”他问：“我们要不要去现场看看？”

    “当然要去！”萧左沉着脸说：“这是那丫头用的计，我倒要看看她能往什么地方躲！”

    他之所以不伤心和焦虑，就是不相信乔如歌就这么死了，一定要亲自去看一看。

    丁克很快把车开到了现场，只见警察围起了警戒线，只留了可供一辆车通过的单行道。

    他正准备找个地方把车停下来，却听萧左说：“赵三怎么没撤？”

    丁克也看见了，赵三的头上和半边脸都是鲜血，一个警察正在对他做笔录。

    他不敢停了，万一赵三看见他们打声招呼，都可能让萧左受牵连。

    一个警察过来指挥，大声说：“过路的车辆往前开，往前开！别停在这里碍事！”

    丁克只能慢慢往前开，看见其他手下都不见了，只有赵三一个人。

    他对萧左说：“可能赵三受了伤，没办法撤，他嘴紧，不会说不该说的事。”

    萧左的脸黑沉沉的，目光看向车窗外，他本来想下车查找一下，看看卫初心躲在哪里，但这么多警察守着，他没办法下去找。

    车开了一段路，远离了警方的视线，萧左说：“停下。”

    丁克停车，萧左从车上下来站在悬崖边，看着河里星星点点的火苗，那是爆炸后漂浮在河里的车体残片，因为沾了汽油在燃烧。

    河边有一堆火，是车体的大部分，在火光的映照下，人的影子被拉得长长的，那是搜寻的警察在忙碌。

    丁克站在他身边，问：“大小姐真没事？”

    “她没事。”萧左回答。

    他这时候已经明白，这是如歌有意制造她“已经身亡”的假事故，就是给他看的，所以她必定不会有事。

    丁克却不明白：“您怎么这么肯定？万一她只是想逃走，但发生了意外呢？”

    萧左回答：“她如果只是想逃走，又何必到司俊辰的诊所走一趟？”

    丁克恍然大悟：“司俊辰给大小姐报了信，她本来可以悄悄离开，却故意在司俊辰那里露一下脸，让赵三看见，然后我们派人追她，她在我们的的人眼皮底下坠入悬崖，让我们相信她千真万确已经死亡。所以这是她有意制造的车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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