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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欧阳老师试图和女孩沟通：“学校里还是有很多好玩的。”

    时愈说：“我这叫不浪费资源。”

    欧阳老师一身汗：“这怎么是浪费资源？有些人不懂，但还是有很多人懂的。”

    王可劝老师：“别急。我们闺女才十一岁，别逼着她上大学。”

    要不然更厌学。或者说，在别人看来都很牛的职业技术学院，咱闺女在那儿未必能学什么，她干嘛要学？

    又绕回来了，让许图治去学，闺女就是玩的。

    许图治现在还有的学，不急着去大学。

    又一个老头过来，对许图治好奇：“你都会什么？”

    许图治问：“种地？”

    种地？

    “劈柴？”

    劈柴？

    小屁孩在一边拍着胸脯保证：“兔子哥哥劈的柴可好了！”

    王可问：“你会劈吗？”

    小屁孩喊：“我还拿不动斧头！”

    大家吃饭。许图治没回挨着贾老太的房子，就这儿随便吃点。

    贾老太都忙着赚钱，不是她钻进钱眼里，这是东山村的营生，她给帮忙。

    贾老太现在身子骨健的很，给闺女端一大碗什锦面过来。

    小伙再端一大盘肉过来，是超大的盘，看的人就上头。

    欧阳老师都吓到。

    时愈看他一眼：“莫看。干饭人，吃啥啥没够，干啥啥不会。”

    许图治眼里带着笑意，给她把虾剥好，喂到嘴里。

    欧阳老师真不看了，这么大的女生竟然还要喂，不是食堂里男生女生的喂，这很像那个巨婴。

    还没法说她，谁叫她眼睛那么大？

    有人对老师有意见：“你是不是把仇梦茜忘了？”

    李铭笑道：“别瞎扯。”

    那导演跟着李铭过来，就是和许图治说说：“请仇梦茜拍一部电影。”

    和许图治有什么关系？他忙着照顾女孩，给她夹肉、喂到嘴里。

    导演看他没意见就行，又和欧阳老师说：“当年的、和垃圾堆有关的，要的就是她身上灵性。我打算再请老师把把关。”

    欧阳老师问：“你老师是哪位？”

    导演很年轻，但不是太嫩：“唐明觉唐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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