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时值正午,逐风终于到了田德保家。 田家一家正在吃午饭。见到逐风,都是热情喊逐老板。田德保让大儿子去拿碗筷,又让二儿子去拿酒坛酒碗,然后又让老伴儿再去炒一碟花生米准备下酒。 逐风连忙上前,将田家二儿按住,又对田德保笑道:“不喝酒不喝酒, 别忙活了,不然下次我可不敢再来了。” 田德保哈哈一笑,指着桌上稀饭和酸菲,“那就只能委屈逐老板吃口淡饭了。” 逐风举了举手里的枣脯罐子,“本是打算给你们送枣脯,顺便还能蹭顿饭,我这里就从来没有亏的。”一席话, 说得一桌子都是哈哈笑。 田德保的老伴接过枣脯罐子, 搁去里屋。田家大儿给逐风舀了一大碗稀饭。逐风端着碗喝了几口, 温度刚刚好,不烫不凉,正是解渴。 搁下碗,逐风又关切问:“地里庄稼如何了?” 田德保的大儿,三十来岁,话也多,摇头一叹,“不行,地皮干得要开裂,这茬儿又种不出个名堂来。” “逐老板的药田倒是长得好。”田德保不掩羡慕:“现在这附近几个村都知道你种了药材,别的地里庄稼都要干死了,就你们地,那药苗绿油油得看着别提多喜人了。 哎呦,那可是什么话都传得有,有说是土地爷保佑,有说是施了法...” “还有说是风水好。”田家二儿补充道。 田德保又点头:“对,总之啊, 什么话都有,现在你逐老板的大名,可是里里外外传遍了。” “我那日还看到有人偷偷摸摸去地里。”田家大儿又道:“我以为是想偷药苗,结果那人是去挖土,说是想从地里挖一捧神土放他们自家地去。” 逐风有些尴尬地笑着,虽说他是因地种植,但红桃改了地气,这才是地里庄稼长得好的最大原因。 可这话他又不好明说,更不可能让红桃挨着给所有人的地都改地气,所以只能心虚地听着,呵呵干笑:“那些地此前都没种过药材,所以头一茬儿才长得好。” 田德保一家对种药材的事可是从头到尾看在眼里,自然不可能听信其他那些谣传,一家人只觉得是药材种对了,压根儿没想到真是地的问题。 逐风怕话题继续在药田上转,便转移了话题,“对了,你们可知道东野庄?” “东野庄?”田德保想了想,“好像是官地, 距离这儿还有些远,怎么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