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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亲密的场景刺痛凤倾倾的眼睛，她却不得不直面这场景，感受自己心悦之人和一个并不是自己的人，情投意合，互相许诺在一起的约定。

    “凤倾倾”却像是察觉到了她的心思，抬起头望着轩辕慕景道：“可是……我心中多少还是有些不安，你欢喜的究竟是我，还是转世为人那个普通的凡人？”

    “这两人都是你，倾倾。”

    轩辕慕景看着她的无理取闹，却轻轻勾起嘴角：“无论是哪种模样的你，都一样欢喜。”

    她能够对着他这样说话，让轩辕慕景想到以前的时日，她本就在他面前随意，变成凤倾倾之后，碍于他的身份总归有些拘束，直到后来才转好，但最开始的她与自己之间，本就是亲密无间，两人说话哪有所谓的尊卑，只有平等的欢喜。

    “凤倾倾”有些不依不饶：“那非要你选一个呢？”

    在灵海中的凤倾倾明白了她想要做什么，神女想要轩辕慕景亲口说出，并不是因为她而喜欢她，而是借了神女的缘故，他才会对她另眼相待。

    她狠狠咬住下唇，淡淡血腥味从唇齿间传来。

    轩辕慕景无奈却带着宠溺的目光凝视着她，难道是失去了记忆，连性子都变的粘人不少。

    “凤倾倾”还在看着他，等待着他的答案，凤倾倾也看着轩辕慕景的目光，从他眼底看出来一丝不同的意味，心中顿时紧张起来。

    只见他缓缓张口，上下唇轻动，说出他的答案。

    “当然是一开始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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