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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说不出条款的内容。

    文件她都已经仔仔细细的检查过了，可是根本就没有必要背下一整本的内容，现在傅凉渊给她机会，可她却根本回答不出来男人的问题。

    崔倩绞尽脑汁的去回想，可大脑当中是一片空白，竟是连她之前已经熟记的内容都想不起来了。

    傅凉渊给了他三秒钟时间。

    男人的指尖敲击着膝盖，节奏有些加快，显然是不耐烦了。

    他冷声说道，“你可以走了。”

    就在今天早上，唐眠完完整整的打出了她之看过一眼的离婚协议书内容。

    宋元说过，唐眠只是简单的看了一遍协议书，然后就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不过就是几秒钟的时间，唐眠却能记得所有的内容，而他高价聘请的秘书，呵……竟连他没步入社会的妻子都不如……

    傅凉渊突然发现自己忽略了唐眠，之前唐眠之于他只是一个符号——妻子。

    用着趁手又舒服的妻子！

    可是现在……唐眠似乎开始脱离了妻子的符号，逐渐变成了一个有血有肉、有灵魂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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