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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那么个烂人你就要堕落？”卫国对她的淡漠感到生气。

    李红旗却仰躺下去哼笑了声，一只手撑着头：“抽根烟就算堕落？这本成也也太小了。玩你的去吧，别乱搞事。”

    卫国明白她的意思，但出了这么大的事，她怎么一点伤心的样子都不见？

    之前，苏海对她而言是那么重要。

    香烟拿出来半截，卫国又塞回去，提议：“老大我陪你喝一杯吧？”

    李红旗挑眉：“你老大还病着，让喝酒这话是人说的吗？”

    “哈哈，要不然老大还是多喝药吧。”

    香烟到底是留下了，卫国关上门，垮下肩膀叹气。

    在街上溜达，实在闲的难受就去看场电影，澡堂子里泡泡澡，一连好几天什么事都没的干，卫国大晚上还跑去火车站看人约架，顺势认识了个小妞没事了就喊出来吃喝玩。

    转眼已是农历的十月十六。

    卫国一大早就叼着烟等在招待所大厅里。

    十点整，卫国等不住了，蹦蹦蹦跑上楼，敲门的动作却带着迟疑，贴在门上小小声喊：“老大，你醒了没？”

    除了吃饭，去诊所，李红旗这几天几乎没有出过房间门，卫国不管在外面玩啥，都要每隔半天跑回来一趟。

    说实话，他真怕自家老大一个想不开干点什么傻事，她这幅没事人的样子太不正常了，有一点伤心的模样，卫国都不止于担心。

    “老大？”又小心的敲门，卫国都怀疑她是不是还在里面。

    咔。

    老旧的门被打开，李红旗从里面走了出来。

    白底带红色斑点的衬衣，黑色裤子，黑子的小皮鞋，高高竖起的马尾垂在身后。

    衣服，发型，她竟然跟那天准备去见公婆时的打扮一模一样。

    卫国不知道，只是眼前一亮，觉得老大有了精气神儿，愿意打扮打扮是好事，嘿嘿笑这夸赞好看。

    “咱们走吧，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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