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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下以为我不敢自杀吗？”

    “上官姑娘可以试一试。”

    许成业装出一副很轻松的样子，但实际上还是有一点担心的。

    就怕上官君雅一狠心就自杀了。

    当然，以许成业对她的了解，正常情况下，在拿不到任何好处的情况下，她是绝对不可能把自己赔进去的。

    双方都在试探各自的底线。

    只是，他们看着对方，似乎都能在一定程度上感应到对方的想法。

    这难道就是烛光所说的心意相通？

    再耗下去，许成业怕自己产生什么害怕的感觉被上官君雅察觉，于是道，“不如这样，我看上官姑娘去清凉山应该是有急事，不如我先跟上官姑娘过去一趟,    至于前两个条件,    我们可以回来再商量。”

    犹豫了一下,    上官君雅点了点头,    “好啊！”

    她现在也不是很确定，自己手中的砝码对许成业有多大的威慑。

    虽然她能在一定程度感知到许成业的心意，但也毕竟只是心意相通，她还洞察不到许成业心里确切的想法。

    将谈条件的时间延后，和许成业再相处一段时间，她也能趁机多试探试探许成业的底线。

    “对了，你去清凉山是要做什么？”许成业不由得问了一句。

    上官君雅道，“自然是为了税银案。京兆府尹大人在那里查到了一些线索……”

    上官君雅将刚刚得知的情况给许成业讲了一遍。

    虽然现在税银案已经基本确定是齐王做的了，但他们并没有证据。

    不说冯志用死在了秘境，就算他现在还活着，也就只有一个人证而已，不足以证明一个王爷的罪过。

    虽然大晟定案讲究人证物证具在，两者同等重要。

    但实际办案中，物证要比人证更加重要，甚至可以仅凭物证直接定案。

    毕竟人是会说谎的，但物不会。

    至少在大晟官员、百姓的观念中，物证不会说谎。

    而对于清凉山这个地方，许成业还是记得的。

    当初他第一次兑换的一万青面，就是在那个地方出现的。

    如果此时红叶也在，她恐怕又会将嫌疑转移到许成业的身上，毕竟在她的心中，清凉山这个地方可是许成业以前的藏兵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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