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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僵持半晌，楚怀玉干笑两声：“将军说的此事也并非不行，只是……”

    “只是什么？”白初初急道。

    她时常在练武场厮混，跟前整日是帮臭男人，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若是楚怀玉能来，那就太好啦。

    楚怀玉似乎有所顾虑，迟疑道：“将军也知道，现在五万玄苍卫无人看守，国公府与众人来往本就敏感，若是我再常来练武场这地方，恐怕将军会惹得陛下生疑。”

    “夫人说的有道理。”白将军低头，沉默了。

    楚怀玉刚松了一口气，便又听他道：“那不如没隔五日来一趟？或是十日也可。”

    白将军先前乘顾云廷的人情，破例收顾云朝为徒，与将军府的人情算是扯清了，与她扯不上干系。

    可国公府跟将军府本有交情，今后不可能再不来往，今日她倘若不给白将军面子，恐怕会生嫌隙……

    “冬日严寒，我身子不好，便每十日来一日吧，到了春夏，便可更频繁些，但还是要低调行事，尽量不要让皇帝知晓。”

    她心里将这笔账记在顾云廷头上。

    她今后又没什么事能求到将军府！

    “太好啦！”白初初开心地跳起来。

    顾云朝也不禁展齿一笑。

    白初初上前拉她的手：“姨娘，我们再出去玩一会儿！”

    楚怀玉如今体力好，在帐中坐了这么久，身子回暖过来，便跟着她又在练武场里看了一会儿。

    方队整齐划一地舞着长枪，打着拳法，井然有序，一看就被带领得很好。

    她跟着白初初参观了个把时辰，最后索性直接待到黄昏，跟顾云朝一同回府。

    二人乘坐一辆马车，相对而坐，不知为何顾云朝神色很不自然。

    最后，还是顾云朝先开口。

    “嫂嫂不想去练武场帮将军带弓箭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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