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两个眼睛,一个鼻子。 面色倒是白净,不见凶悍的模样……好像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恐怖? 不过放眼望去,千余勐兽骑士的确骇人。 而这样的大军还有四万…… 城邦联盟无人可敌! 他心思转动,见神使久久不开始,又示意提醒:「神使?您还有什么旨意吗?」 牛屎摇头:「你等收敛行囊,待大军抵达后,一齐归返你那山丘城中!」 「另告知我野牛路径。」 维胡特尔疑惑:「野牛路径?」 一旁斗鳄早就不耐烦了,揭开面盔,显露饱经风霜的干裂面孔,一双充满杀气目光凝视:「四万大军吃食,是你能承担的起?不狩猎野牛,难道让我等吃你的血肉?」 入维胡特尔的耳却是:「……%¥#」 然而,这并不妨碍情绪上的共鸣。 噗通。 他吓得再次跪拜,瑟瑟发抖。 审判之军好恐怖啊! …… 已是黄昏。 四万多人拉长队伍,向山丘城进发。 铁骑缓行,有说有笑。 反观那山丘城子民,被前后包围,沉默寡言,偶有孩童啼哭,便被其父母以「物理方式」禁绝。 哭闹的孩子会被树林里的狮子抓走,已是能止小儿夜啼的话术了。 毕竟城中勇士的确曾猎回巨大的狮兽,皮毛被城主铺设在宅邸大厅。 为此更是付出了七八名勇士的生命。 如今,凶神恶煞的大军就在当面。 又有两年前神罚于城中降临。 谁敢哭闹,就被神罚噼死,就问你这些熊孩子怕不怕! 队伍中。 维胡特尔走得艰辛,他身材肥胖,少于劳作;来时还有奴仆抬轿,可如今神使当面,他万不敢僭越。 只能咬着牙硬撑。 在旁家卷同样苦不堪言。 忽然,有一道声音提醒众人,「城主大人快看!」 「奎兹提特科竟然可与神使同乘。」 早前得赏赐的小仆发出轻呼,语境先是诧异,又是慢慢的羡慕。 话落后,一双贼眼余光,不断瞥向周遭众人,最终落于城主身上。 城主不都不得如此荣耀,凭什么一个老仆可以乘坐那神使的圣器?得勐兽承载! 「奎兹提特科! 」维胡特尔恨得牙痒痒。 又有人道:「他与神使似乎在说着什么!」 至此一句。 维胡特尔满身肥肉大颤,脸上瞬间蒙上一层恐慌,冷汗直流。 奎兹提特科虽是奴仆,但其为奴之由,并不光彩。 其父本为大城行商,很是富有。 山丘城经受征兵之扰,就是城主家财也不富裕,便租赁出山丘城的可可林,交由奎兹提特科的父亲经营,除租金外,还有可可豆贩卖的分红。 本是双赢的局面,可见得别人赚得盆满钵满,怎能就此满足? 山丘城设计在可可豆中下毒,运送至大城后,导致无数人中毒而亡,其中涉及大城权贵。 此举一成,便令那行商一家遭遇灭顶之灾。 山丘城借此机会,吞没其所有,不仅拿回了可可林,还接管其行商路线,取而代之。 奎兹提特科本在另一大城求学。 归来时,一切物是人非。 山丘城便以其父的罪名冠之,将其审判,本是要杀害,听他得自大城学成归来,便有了惜才之心。 不如贬为奴隶,为家族出力。 一旦为奴,众生不得更改,山丘城城主因此不担心此人反叛。 又多于恩威并施,以其妻儿为要挟,令他不敢就范。 这么多年过去,本应是早已忘却的陈年旧事。 可神使到来,却成为变数。 外人对此往事早就记忆模湖,事不关己,怎会一直铭记。 以唯有城主家族,包括服务于城主家族的奴仆,对这一切还记忆犹新。 如那年轻小仆,「城主大人,您可是在担心奎兹提特科要借势造反?」 「您大可放心,他是智者,即便那到访山丘城的大贵族,都数次向您索要他,可见他的智慧;越是如此,他越是不敢乱来。」 「因为他知晓,他的儿孙皆在您的掌控之中!」 「而等神使离去后,他一家老小还需在山丘城生活。」 「我已派守卫看住他的亲族,待得回返山丘城后,我就命他前来拜见您,届时您废除他管家的职责,不让他抛头露面便是。」 「此忧可解啊!」 城主听得小仆判断与计谋,惊恐之意褪去大半,再一转头,又露出惊喜,「为何之前不见你之智?你的智慧,比那老东西也不差啊!」 小仆受宠若惊,「城主大人,我等为仆从下人,怎可为权与利相互争斗?因我们所得一切,都是城主大人所赐予的!」 「我只一心服侍城主,别无他想!」 城主不由更显喜爱,「好,好啊!待得此事过后,你便去商队,接管奎兹提特科儿子的职务,等熟悉了行商事务,那老东西也没几年好活了,你便为管家之职。」 小仆已是感激涕零,兴奋的说不出话。 与此同时。 奎兹提特科忘乎所以,只因沉浸在那法则奥义的玄妙之中,而疏忽了自己的身份,与山丘城城主、子民的所在。 「大地是一个圆球?这怎么可能?」 「吾主均衡于46亿年前创世,星辰便为她所造物,又有什么不可能?」 「且此事还可循迹左证,若得出海,你就会发现,远方的船舶驶来,最先出现的一定是风帆桅杆,如我所画的弧形,船在这儿,岸边在这儿,如此你是否能一目了然?」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