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他们在她身上投入了那么多心血,结果连个灯谜都猜不出来,若只是她一人猜不出来也就罢了,偏偏最后还让个妇人给猜了出来。 “我给你请了那么多西席,用心教导了你那么多年,谁知养出这么个废物东西,这事若是传了出去,知县家的嫡女,连一个妇人都不如,我看你如何自处。”知县夫人话里话外解释讽刺。 她怎么能咽下这口气,连着两年,都在最后一步失败,今年还被人拔了头筹。 她是这饶河县里最尊贵的女人,她的女儿,也必须是这饶河县中最出众的女子,这要是传了出去,她的脸面往哪里放? 只是易水居的人嘴巴又严实,别说那妇人的身份了,去年那个跟他们一样,躲在楼中猜到第九个的人家,知县夫人到现在都没能查出来。 何月熙不言语,只坐在那里,知县夫人每说一句,她便觉得自己的心又死了一分。 见她这般不争气,知县夫人也懒得在说什么,站起身来抖了抖袖子道:“机会给你了,既然你自己抓不住,那就由不得我们了,三日之后,收拾好东西罢,我会派人送你进京。” 语落,她便领着丫鬟离开了厢房,也不管自己的女儿是何模样。 知县夫人一走出屋子,何月熙就像是被人抽走所有的力气一般,身子一软,差点从凳子上摔了下来,好在一旁的丫鬟眼疾手快的上前扶住她。 “小姐,夫人怎么能这么狠心,您可是她的亲生女儿啊。”小丫鬟哭哭啼啼的道。 她家小姐真是太可怜了,明明是知县家的嫡女,过得却还不如自己这个小丫鬟。 小丫鬟是何月熙的贴身丫鬟,自然之道,进京对何月熙意味着什么。 “女儿?”何月熙轻哼一声,话里满是悲凉。“她心里就只有爹爹的仕途,就是我那不成器的哥哥,都比我重要得多,他们眼中哪里有我这个女儿。” 若是有,哪怕只是一丁点,她又何至于被逼迫至此。 知晓自己逃不过,何月熙也很快整理好情绪,离开了易水居。 进京便进京罢,这些负了她的人,她迟早是要逃回来的。 约莫走出百来步,周二这才轻声笑道:“岁岁拿我当借口倒是熟练。” 当着他的面,扯起谎来眼睛都不眨一下。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