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但再一次回探之时,有人发现,岑母的死似乎和沈小小沾点关系。 再细察下去的时候,果然如此。 当初岑母的确因为积郁在心才身体不好的,但那个“郁”却不是因为岑霜的不孝。 而是因为她为了保住岑伯勋而将所有的过错都推给了女儿,愧疚难安,久积才成病患。 终于有一天,她实在压抑的厉害,便絮絮叨叨的和沈小小说起了这件事情。 并表示想要澄清真相,还岑霜一个清白。 可下午,人就忽然病倒了。 但沈小小谁都没有告诉,岑母痛到连按铃的力气都没有,她还是什么都没有做。 甚至像是没有看见一般,嘴里面说着要出去给她买东西,待出了门之后便将门口的牌子转了一个面。 那上面,写着“请勿打扰”。 当所有的一切明明白白的摆在岑伯君面前时,他像是一瞬间苍老了十岁一样,疲态具现。 原来,他拼命所维护的人,才是他真正的仇人。 “呵。”岑伯君自嘲一笑,颓败的往后靠去,手中的烟换了一根又一根。 …… 后来的后来,柳柏龄结了婚生了孩子,苏潜还是一个人。 柳柏龄抱上了自己的第一个孙子,苏潜依旧是一个人。 直到他垂垂老矣,柳柏龄也变成了一块冷冰冰的墓碑,他还是一个人。 他活得长命百岁,却只是得了安康,没有无忧。 有一天清晨,老得脊背都挺不直的苏潜换上了一身笔挺的黑西装,亲自到玫瑰园里面摘了一束最漂亮的玫瑰。 他杵着手杖,像是最优雅的老绅士一般,浪漫而悠哉的向着什么方向走着。 一个小女孩看到了,拉着她妈妈的手蹦蹦跳跳的挨过来,奶声奶气地问:“您是要送给您妻子吗?” 苏潜笑笑:“是送给心上人。” “那她在哪?” “在很远的地方。” “很远是有多远?” “远到都见不到她的那种远。” 小女孩还是不太懂,还想要问的时候被她妈妈轻轻的拉了一下。 她的妈妈神色有些歉然,苏潜看得一笑。 “没关系,我现在也要去见她了。” “再见。”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