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季秀才微微点头。 这事就这么确定下来,木渔转头回去看向其他人,继续说了下去, “除了这些要做什么的章程,还有不能做什么的章程我们也要商量出来。 大家都说一说,哪些事情是不能做的,做了该受到什么惩罚? 我们这里远离官府, 有事只能我们自己解决处理。” 这在一些偏远地方的宗族里也是常见的情况,经常会有人做了错事被宗族势力处罚。 “照族里的规矩……”这样的开头断送了不少人的生命和未来, 但也有很多时候,它确实起到了维护秩序的作用。 这话在几人听来也是合理的,包括季秀才,不过这规矩由他们来商定不大合理。 在他们的认知中,“规矩”不是祖辈流传下来的,就是由族里德高望重的长辈定下的,他们这样的小辈奴仆怎么能定下规矩呢? 但是有着前面的种种铺垫,倒也没那么抵触。 尤其现在又有木渔的催促鼓励,便有几人尝试着说了起来。 “偷东西、抢东西是不行的。” 木渔点头,主动给他们做了一个示例, “偷、抢、故意破坏别人、集体的东西,这都是不行的。 如果有人这么做了,除了让他双倍偿还破坏的东西,还要强制他为村里做事一段时间。” “我明白了,这就像是坐大牢?抓去服徭役?” “这会不会重了些?” “哪里重了,觉得重就不要偷东西啊。” “但是……但是这灾年,为了活下去,谁没偷过东西?” 这倒也是。 木渔适时开口, “这份章程只管从今以后的事,不管在这之前的事。 我知道大家本性纯良,但为了活着或多或少地做过一些错事,我希望这种事在桃源村不会再发生。 为现实所迫,暂时不能给大家提供足够的粮食,如果有谁真的饿的不行了,也不要去偷去抢,可以来我们这里多申请一份粮食,等以后再偿还。” 这话一出,原本在争论的几人都熄了气焰。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