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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

    慕曲深打断她，“答应我，如果你心意已决，那就不要再给我任何希望，哪怕是我死在你面前，也请你……不要替我收尸。”

    阮沐沐蓦地睁大眼，心里某个地方像是被针扎了一下。

    “小虎……你这是何苦？”

    “你不是说过了么？飞蛾扑火，你情我愿，你选择绝情到底即可，我自愿飞灰湮灭结束。

    我怎么做，那都是我的事，生也好死也罢，都是我一个人事，与你无关。”

    阮沐沐呆滞地盯着他，许久，她才苦笑一声，“你这不是在为难你自己，你这是在逼我。”

    “你也挺自私的，一边让我不要管你，一边又对我紧追不放，你明知道我做不到眼睁睁看着你为我受伤痛苦，你还这样说。”阮沐沐更咽道：“如果，你真的不想让我为难，你就应该彻底放手。”

    “你为什么做不到？狠心一点，有什么做不到的？”慕曲深抓住她的手，认真地问她，“你告诉我，你对我，真的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吗？”

    “这重要吗？”

    “重要！”

    “没有。”阮沐沐抽回手，直勾勾地看着他的眼睛，“一点都没有，这个回答，你满意吗？”

    慕曲深愣在那里，眼里的光点点碎裂。

    “一点都……没有？”

    “对，一点都没有。所以，请你不要再缠着我了，从今往后，离我远一点可以吗？”

    慕曲深没有说话，死死盯着她，那双平静的眼睛里，渗出阮沐沐从未见过的寒意与危险。

    但也只是短短的几秒钟，他便收回了视线，“好，我知道了。”

    阮沐沐不知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是打算做什么吗？可看着又不像，但不管如何，她已经不想再和他纠缠下去了。

    或许真的哪一天，就看到了他冰凉的尸体。

    就这么结束吧，就当……从未认识过。

    她压制住心底乱七八糟的思绪，站起身来，准备要走。

    眼前突然天旋地转，两眼一黑，失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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