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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回白暨说话都不利索了，直直的看着白凡。

    自己今天怕是没睡醒吧，他恨不得，现在就打自己两巴掌，可是他还真不想醒了。

    “是真的！”

    白凡笑了笑，像是确定了白暨心中的想法一样。

    “可是小凡，你不是才大二吗？”

    “这是谁跟你签的合同？”白暨疑惑的再次翻看起来。

    “咦…中科院？？”

    白暨突然想到了什么，抬头看向白凡，向是要求证什么。

    “没错，就是你想的那个！”

    白凡回应般点了点头：“你不是知道我学的是计算机的吗。”

    白暨：“…………”

    “所以我就快发了一套系统，他们看上就买了，今天就过来签合同的。”

    白凡心中想了想道。

    嗯！

    那也算是一套系统吧！

    白暨听完感叹啊，看来贫穷是真的限制了他的想象，简直豪无人性，一个系统居然开价五十亿，还有一块地。

    “小凡，到底是什么系统，这么值钱？”

    “那个暨哥，这个是签了保密协议的，我不能说，不然后果很严重。”

    白凡神色凝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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