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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帆惊讶道：“果然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你们两个联手，够李东来喝一壶的了。”

    “你们别把他弄死了，为了这样一个人渣把自己送入大牢不值得。”

    李东凝笑笑，勾起夜帆的下巴说道：“你放心吧，我还没蠢到用自己的命换他的命的地步。”

    “我只是给他一个永生难忘的教训，让他以后都做不了你能做的事情。”

    “让他做不了我能做的事情？”

    夜帆稍微细想，就觉得毛骨悚然。

    看来李东来以前对她做的坏事，十有八九跟自己猜测的一样。

    李东来落到这两个生死仇敌手里不可能有好下场，就算不死也会被彻底玩坏。

    “问完了吗？”李东凝勾着夜帆的下巴问道。

    “嗯，问完了。”夜帆下意识地回答。

    “等我报复完李东来之后，我就会离开东海市，去开始全新的生活，接受全新的爱情。”

    “在我离开之前，我想完成我的一个心愿。”

    不待夜帆继续问话，李东凝已经把手伸了进去。

    “卧槽……”

    夜帆只发出一声惊呼就迅速反客为主，小包间彻底沦为战场。

    一个多小时后，李东凝如一滩烂泥一样躺在沙发上，眼角挂着泪珠。

    但是，不论夜帆怎么再问，她都不愿意说她要去哪里，要去做什么事。

    但夜帆从她的眼神语气能感觉到，她绝不是简单的离开，像是要去完成什么使命。

    在他复出以来认识的所有女人中，李东凝的倔强让他印象极其深刻，明明见过的次数不多却难以忘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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