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女鬼?”宁鸷涮羊肉的动作一顿,以奇怪的目光看着对面的吴望祖。 吴望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其实也不能说是一个女鬼,也是我昨晚喝了点酒,经过暗巷的时候看岔了,把一个奄奄一息的女人当成是女鬼,把我吓了好大一跳。” 宁鸷哑然失笑,只当他是真的喝多了酒,醉鬼的话又怎么能相信呢? 宁鸷站起身,将涮好的羊肉放进他碗里:“吴兄说是喝多了,把一个女人看成是女鬼我也能理解,毕竟夜黑风高的,吴兄又喝了点酒,难免有眼神不好的时候。但吴兄说有人打了你,这我可就不信了,该不会是吴兄你的错觉吧。” 言讫,仰头朗朗笑出声来,权当吴望祖的胡言乱语就是一个笑话。 吴望祖正吃着碗里的羊肉,听了这话顿时激动起来,险些没烫着舌头:“我承认女鬼的事情是我看错了,但被打的事情是真真的,我两只眼睛都看得一清二楚。” 宁鸷摇头笑笑,本来也没怎么相信他的话,但见他一脸认真的模样,少不得也要配合一二。 于是他起了身,端着酒壶走过去给吴望祖满上一杯:“那吴兄倒是说说,这上京城里哪个这么不开眼的,竟然敢打承南伯的儿子,难道不是嫌命长了吗?” 吴望祖闷闷的喝进去一口酒:“她还真就敢。” 不止敢打他,还扬言说要打死他,偏偏他还真就不敢招惹这个女人,挨了打也只能把怒气往肚子里咽。 宁鸷见他说得郑重其事,便也信了两分:“那吴兄倒是说说,敢打吴兄的这个人是谁,说出来,我也好给吴兄出气去。” 吴望祖端起蓄满的酒杯,眼底露出讥诮来:“宁兄说得言之凿凿,就怕我说出这个人的名字来,宁兄也只能默默的把这句话给收回去。” 宁鸷端着酒壶回到自己的位置坐下,听罢这话只觉可笑:“吴兄也太小看我了,就算我不行,难道我爹也不行?再不济,还有太子殿下,难道殿下也不行吗?” 区区一个礼部尚书或许不行,但是朝中正一品,手握重权的丞相呢?东宫太子,未来的储君呢? 宁鸷自信满满,自以为能将背后这两人搬出来,定然能够震慑住吴望祖。 谁料吴望祖听完这话笑得更加放肆,浅抿了一口杯中的酒酿,摇摇头道:“还是算了算了,宁兄替我出不了气。我呢,栽她手上,认了也就认了。” 这话无疑是小看了丞相府和东宫,宁鸷顿时火气上来,便是刚才说要给吴望祖出气的话是戏言,但这会也由不得较了真。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