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直到宁鸷已经远远离开轩辕台许久,云舒才迈步上前,在经过秦陆白身边时略微一顿足:“走吧。” 二人继续并肩往前去,走了一会不见云舒开口,秦陆白索性直接开口:“我还以为你会问我,为什么要透露消息给宁鸷。” 云舒浅浅一笑:“狐狸对狼,各藏心事,只要不吃亏就好。更何况,”他言语间一顿,侧目看向秦陆白,“你不是已经早有思量了么,我还问什么呢?” 秦陆白仰头望着天际,自胸腔里震出一声笑来:“云舒啊云舒,有时候我都觉得你像是我肚子的蛔虫,我想什么你怎么都知道,搞得我现在在你面前跟赤身裸体一样,好歹给我留一条遮羞布吧。” 他言语轻浮,实在是叫读书人难以入耳,但许是待在一起久了吧,云舒竟也渐渐的习惯了他不按常理出牌。这样一个恣意的人,说出的话有时奇怪了些,倒也不觉得奇怪了。 云舒抿嘴浅笑:“所以呢,你已经确定刑部有暗桩了是吗?” 秦陆白收敛笑意,低低应了一声。 其实有没有暗桩这回事根本无关紧要,别说刑部有其他人的暗桩,难道六部之内都干干净净么? 显然并不。 “刚才宁鸷有意拦住我们的去路,旁敲侧击的问刑部最近的事情,我想,应该是那个暗桩已经把消息告诉他了。但他不确定,或者说是担心打草惊蛇,所以才迂回的来探听消息。为的,就是掌握全面的情况,好想办法来对付我们。”拐过钟阳门,秦陆白似轻描淡写一般描述着当前的局势。 所谓我在明,敌在暗,做起事情来难免束手束脚,可倘若使计将那个躲在暗处的人揪出来,事情是不是就能变得简单许多。 云舒揣摩着这话里的意思:“所以你是怀疑,舒佳太妃随葬品的事情,跟丞相府有关?” 秦陆白顿足,目光四下环顾,而后定睛落在云舒的身上,心思难辨:“丞相府可是一颗参天大树,扎根盘踞在朝堂多年,其细枝末节更是不知道延绵多远,想要撼动根基,很难。”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