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富阳县令端坐主位,脸上恰到好处地露出一丝错愕的表情。 柳师师站定堂中,柳眉倒竖:“县令何必明知故问?” “呵呵,原来是这件事!你瞧我这几日公务繁忙,居然忘了柳娘子的大事,罪过罪过!” 富阳县令连连赔罪,扭头让身边主簿送来一叠文书。 柳师师见状,暗自松了一口气, 心道或许真的错怪人家了。 这杭州总管府刚刚草创,上下诸多事务沟通不畅顺,也很正常。 “柳参军,这是你要的县卒调令。” “县卒?” 柳师师一手抢过递来到文书,打开。 脸色随之一沉。 “怎么,柳娘子还有其他要求?”富阳县令脸色关切。 “我记得先前跟主簿说过,我这边至少需要两团四五百人的州府正卒。”柳师师徐徐举起调令文书,翻到正面,“怎么这里只调给我一队五十人的县卒?” “两团府兵?这可有些难办啊……” 富阳县令沉吟片刻,深吸一口气,仿佛下了极大决心:“若今日本令不能替柳娘子解忧,他日沈公子定会责怪。这样吧,我治下的四队县卒,只留一队留守,其余柳娘子通通带走!此外我有一个八拜的老兄弟,是从州府里退下来的,身手不凡,也随娘子去救人!” “县令的结拜兄弟是个什么修为?” 县卒基本都是普通人, 对柳师师来说跟车夫役夫没有区别, 只能充当门面。 关键还是修行者的力量。 “开了耳识的下仪同。”县令捋着胡子,自豪介绍道。 “两识仪同?恐怕不够!”柳师师蹙眉分析道, “我这边还要护送一座智者金身,数千近的重物,又兼道路泥泞,只能用马车慢慢拖拽。没有足够多的强者镇压,难以吓退群贼。” “啊,原来还有智者大师的塑像?!如此大事,主簿你怎么不早些对我说……” 富阳县令仿佛遭受蒙骗,一时对身边主播责骂不已。 柳师师强压心中怒火,冷眼旁观。 她算是看出来了,这县令与主簿二人,根本就是在演戏。 自己过来的第一天,就已经将事情来龙去脉说得一清二楚。 甚至先前北上请示扬州总管府的时候,也有相应提及金身。 县令怎么可能到现在还搞不清楚状况? 果不其然,主簿苦着脸抱怨道:”令君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咱们上头的杭州总管府刚刚草创,朝廷的正式任命估计得到明年才能下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