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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饭吧，今天有你喜欢吃的辣子鸡。”

    莫飞羽伸手扶了她一下，递了筷子过去。

    夜凡顺势坐下，尝了一口，味道还不错。

    “为什么要纵容他。”

    莫飞羽并不是不会武，身上又有她给的毒药暗器，收拾个五皇子还是很简单的。

    “我不想你为难。”

    夜凡歪头，

    “我有什么为难的，在小皇帝那里，他的面子可没我的大。

    我说过你不用顾忌什么，有我在的地方都是你的地盘。没人敢置喙，也没人能让你受委屈。”

    莫飞羽夹了一块鱼给她，

    “没有委屈。”

    她在的地方他就不觉得委屈，而且五皇子确实没有欺负到他，毕竟每次挑衅吃亏的都是他。

    夜凡却觉得他委屈大了，决定回头不光要警告一下五皇帝，连带着一起回京这些也全得教训教训。

    顺带的先给小皇帝捎个信儿，她不希望回去后还有不长眼的人上来说些让他和她都不高兴的话。

    他的前二十年过得已经够苦了，以后当然要甜甜的。

    青阳公主在匈奴的生活当然不好，和亲的公主说是联姻，其实就是过去做人质做另一种意义上的奴隶。

    关键青阳公主嫁过去还不是正妃，而是侧妃，还是上上代单于的侧妃。

    那个单于是莫康的大伯，死了后青阳公主按规定就成了先单于的妃子，还剩下了莫飞羽。

    这种连女人都继承的习俗对接受了十多年礼仪教条的女人简直就是灾难，更何况还是拥有公主身份的青阳公主。

    她对这个孩子并不欢迎，对莫飞羽的态度也颇为复杂。

    先单于对她的态度自然也是十分冷漠，要不是她确实长得还不错，估计早被忘到脑后去了。

    只是她不知是适应不了塞北的气候，还是郁结于心，在莫飞羽八岁的时候就死了，而匈奴连通知都没通知大兴一声。

    临死前她给莫飞羽取了现在的名字，希望他的人生如羽毛般自由飞翔，而不是像她一般一辈子都活在别人的掌控中。

    但她估计忘了莫飞羽姓什么，‘莫’即为‘不’，这个姓氏一加，总觉得她似乎在诅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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