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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本来人就少，这下又战死这么多，几十年内的战力都算是上不去了。

    而且夜凡根本不接受什么就此打住，互不干扰的提议，她就只想把这些人打的妈都不认识。

    这些人没办法，只能往草原深处退，根本不用夜凡打，占了的城池他们就自动让了出来。

    四年的时间，几大部落也算是退无可退，再退连牛羊都没有草吃了。

    没得办法，只能联名给小皇帝上了降书。

    表示愿意向大兴称臣，只求小皇帝赶紧把‘牛神’召回去吧，不然他们就真要灭族了。

    ‘牛神’是夜凡的新尊号，尽管这尊号她一点也不想要。

    大兴自来就是礼仪之邦，把人赶得没地儿住已经是十分少见。

    现在人家都投降了，继续赶尽杀绝就显得过于残暴了。

    小皇帝有意撤军，但还是征求了夜凡的意见。

    夜凡这边其实九九八也一直劝她不要杀戮过重，影响心性，也是同意撤军的意思。

    “你不知道我为什么不走吗？

    这四年我都把草原反过来了，结果就是找不到他，你倒是给我解释解释。”

    真以为她闲的啊，还不是某根羽毛，明明气息就在草原，结果也不知道是标记太弱还是怎么回事，总是时有时无的。

    中间倒是有两回出现在过匈奴王庭，她冒着危险闯了进去，结果去了气息又不在了。

    匈奴王庭那么多人，又都见过她的画像，想一个个找都不行。

    这呆在北疆也不能闲着啊，她不就没事抢枪物资，杀杀人什么的。

    要不是每次感应到标记都确定他的状态还好，她这会儿就把匈奴王庭给灭了。

    “可能是传送中消耗了标记的能量，所以标记才弱了下来。

    这次离开前我会再次进行标记的。”

    “嗯，本源之力你随便拿，要保证我下次找到他。”

    “好的主人，不过主人也不能对他太依赖了，您总归有一天是要回到您的主人身边的，到时候……”

    察觉了夜凡心情不佳，九九八只能转了口风，

    “主人自己有分寸就好，九九八一切听从主人的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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