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符子栖心里有了数。 她拨了拨药植的叶片,一股极淡的药香涌入鼻腔。 随后,有撕了一小半叶片,对着日光,观察了一下叶片的肌理纹路,最后碾碎,叶片的奶白色、青色混合着的汁液浸染了她的指尖,符子栖眯了眯眼。 她有掐了一朵花苞下来,丝毫没有要保护题目完整性的意思。 …… 看完了这一株,又如法炮制地看了第二株。 台下的人都被她这一系列动作搞得不明所以。 “这两株药植都是一模一样的,这女子为何要先后看完两株?” “而且她说掰花苞就掰花苞,前头那些人可都小心得很呢,也只敢撕一点小叶尖观察,她倒好一撕撕了半片叶子!祸害完一株不算,居然还有祸害第二株?” “咦。”有人发现了,“可是,独孤家的两位小姐怎么也和那女子一样?看完一株不算,还要看第二株?” “对咧,还有释无小师傅也是哩。” “傻,肯定是两株药植不一样呗!”隐于人群中的姜楠嗤笑。 他是被符子栖逼着背过草药大全的,她还经常让他辨认新鲜的药植,有不少药植都是外表相似,药性大相径庭! 不过这两株药植,确实太像了,除了摆在一起的时候看得出来一株高一点一株矮一点,就真看不出有什么不一样了。 可符子栖这个行为,很明显是看出来了两株药植有所不同。 事实上,符子栖确实看出了这两株药植不一样。 这两株药植确实很像,不止是像,简直是一模一样,可是,符子栖下意识觉得,比赛的题目不可能这么单纯。 第一场的时候她诊断的七号病人,组委会就找的是一个病症如此复杂的病人,两种病症极易搞混,但实际病症却比表像病症更危险,因为难以发现,所以致死率很高。 第一场的难度这么高,没理由第二场这么单纯。 所以符子栖留了心。 观察结果也的确和她想的一样。 首先两株药植的药杆虽然都是青紫交错的颜色,但第一株是左上右下纹路,叶片的汁液更加粘稠,微微苦涩中又带着一丝隐藏极深的香气,花苞蕊心微微发黄,第二株是右上左下纹路叶片汁液是完全的苦涩,花苞蕊心是白色。 两株药植外形极其相似,但药性完全相反。 前者药性温和,后者带有轻微毒性。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