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是,大姐,三弟记住您的话了。”苏三郎再次作揖抱拳恭敬行礼。 交代完了苏三郎,苏金秀又转头对苏城道,“爹,本来呢,我是个出嫁女,按说不该回家指手画脚,多嘴多舌。” 苏城一听,赶紧连连摆手,“不,不不,金秀,你做得对,爹……和你弟,你弟媳妇他们都愿意听你的安排,绝不会有怨言。” 苏金秀淡淡地嗯了一声,道,“有爹您这句话,我就能安心了。这个家……咱们远离苏家那边宗族,势必要自己闯出来才行。 可以这么说,三弟读不读书,实际上关乎着苏家咱们这一支能否立起来,能否走得远些,能否给大宝儿他们下一辈儿打下良好的各项基础。 其实就是一句话,三郎读书,关乎着苏家在长安村的生死存亡。为什么这么说,其中的道理,爹,我不说,您也应该清楚。 咱们这一支,是被宗族给抛弃的,是被宗族给逼迫出来的,等于是被家族给遗弃的废材一支,因此上,哪怕三郎只能考中童生试,那也是咱们立命的资本。” 苏金秀这么进一步阐述了苏三郎读书的重要性,也重新揭开了苏城这一支过往的伤痕,屋里的一众父子爷们们都陷入了深深地沉思中。 苏金秀一口气讲了这么多,最后,她眼神不善地再次看着苏城这个便宜养父道,“爹,三弟要读书,可他作为读书人,名声就是他的命,即使咱们苏家的前途保证。 所以,爹……我说句大逆不道的话,您呢,最好是看护好这个家的女主人。”她没有叫娘,而是以女主人代替了娘的叫法。 “她要是整天闹幺蛾子,给三弟造成无可挽回的不良影响,坏了他的名声,那……这样的后果,我想,可不是您一句两句道歉的话,就能化解的。” 就像是原主苏金秀,本来就是个老实胆小能干孝顺的姑娘,你们善待她,给她找一个正八经的好人家,何至于她给人家做了填房,当了活寡妇,最后还丧了命? 这种致命的伤害,是一句话两句话就能消除的吗?斯人已逝,谁来填命? 所以,苏金秀尽管按照万能空间系统要求,与苏家来往了,但是…… 她绝对不可以代替屈死的原主,说一句原谅苏家曾经的致命的过往。 未经他人苦,不劝他人善。 苏城听明白了苏金秀话里的意思,嗫嚅地道,“金秀,爹……对不住你,爹知道。你放心,爹一定看住你……她。” 苏金秀讽刺地一笑,“曾经的几袋子米,已经买断了我和她仅存的一点关系,所以,爹……不是我不孝顺,实在是面对伤害我至深的人,我叫不出一声娘。以后就这样处着吧。”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