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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乐。”

    流明咳了几声，视线落在秦长乐身上，却是眸光暗了暗。

    这个没有什么存在感的徒弟，是在白月宗一次宗门比试中收下的，也是秦长乐自己选了他为师。

    他平时都只是默默的跟着，流明也没有教过他什么。

    原本以为是个路人甲，没想到，这才是最强劲的人。

    听着他的喊声，秦长乐没有一丝变化，只是转头看向一月：“给你。”

    一月看着秦长乐，哟呵，还不错，知道让她来。

    不过，她自己也能搞定的好嘛。

    轻咳一声，一月上前一月，不忘给了某人一点儿小福利。

    主动伸手拉了他的手。

    两人五指相扣，秦长乐耳尖默默开始泛红。

    这两人.........

    流明眼底划过一抹难堪，他原本是想说动秦长乐放他走的，可是看这样子他和上官离月的关系明显不一般。

    流明心底有些摸不准了。

    看着秦长乐泛红的耳尖，一月满意的笑眯了眼。

    这种就是所谓的闷，骚？

    视线落在流明身上，一月顿了顿：“直接弄死好了。”

    秦长乐皱了皱眉，似乎疑惑什么，但是行动上却是极为配合的。

    看着秦长乐抬手，流明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从身体里流逝。

    若真要说出所以然，那种流逝的东西，好像是.........生命。

    流明闭了眼，咬牙道：“长乐，你我师徒多年，为师对你如何？你这般，可是当真不怕心魔丛生？！”

    秦长乐的手顿了顿。

    一月皱起了眉，有些不满。

    算了还是自己动手。

    正想动作，身旁的秦长乐却是突然开了口。

    “天煞宗少宗当年也肯定参与过天门一战吧。”

    流明一愣，眸底闪过一抹不解。

    秦长乐顿了顿，平缓无奇的声音接了下去：“那么，不知道少宗还记不记得，当年在太宗殿被传送进虚空之中，不知生死的那个孩子？”

    记得，怎么可能不记得？

    那孩子眼底的仇恨，只怕在场的人都看到了。

    流明心底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只听面前一脸冷漠的男人缓缓吐出几个字：“那个孩子，就是我。”

    话音落下，伴随着的，还有灵魂被撕裂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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