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一位官兵上前,把逃窜中血公鸡拧断脖子,一场鸡飞狗跳落下维幕。 银枝、银雪真的被吓倒,兄妹俩抱着长念哭个不停歇,银树和小妹过来把他们带回房子换衣服。 “长念,没事吧?”太叔延失笑看着沾满鲜血的长念,伸手摘下沾在她头顶上的鸡毛,抽出长念头上的发簪。 “别弄脏你的手。”长念欲把发簪拿回来,她全身都是鸡血,头顶被大公鸡踩过,肯定脏得很。 “挽起来,你好受些。”太叔延修长手指在发丝间流走,动作略显笨拙挽个丸子头。明知脏的头发披在衣服更让人受不了,“你坐着,我去烧水。” “嗯。” 长念看着太叔延高挺的身影快步向厨房那边走去,心中的甜蜜一点点蔓延开来,向来由人伺候,连洗头都让身边护卫代劳的人毫不架子,放下身段,为自己点火烧锅。 他该是高高在上,冷清卓越的三十公子,如今为了她,他甘愿做粗活伺候自己,这样的男人,世间找不到几个吧? 铁全贵则背着妻子进来,看到满地都是鸡血,二个小儿女正在哭得凄厉从房间里走出来扑向长念,急急问长念,“这是怎么了?” 同时把妻子放下,欲把扑在长念身上正在哭的银枝、银雪抱起来,不料,银枝、银雪避他如蛇蝎,不肯让他抱,铁全贵看见他们一脸血痕,大部分抹在长念衣裙上。 “银树杀鸡,没把鸡杀死,鸡到处逃窜,吓到他们,哭了。” 这回,铁全贵及后面进来的谢粮他们更是欲哭无泪,看着客厅全是鸡血,点点滴滴,没想到杀只鸡,还扎腾出事情来。 “乖,和舅舅先去洗脸。”长念让银枝、银雪跟谢粮兄弟去洗脸,这不,谢粮兄弟过来,兄妹俩哭归哭,还是愿意探手过去,让人抱。 谢粮兄弟回来没几天便得到银枝、银雪认可,铁全贵这个当爹的,他们始终保持戒备之心,有时铁全贵也在自问,是不是他的脸吓着他们了? 一只未杀死的大公鸡弄得人仰马翻,客厅墙壁,沙发包括沙发坐垫,靠垫全是鸡血,后面回来的老太君他们回来听说,乐得哈哈大笑。 老太君身边下人接手太叔延的活计,双喜、采微姐妹替长念洗头洗浴,换掉一身鸡血衣衫。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