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他眼睛盯着我,我都能够看得出来,我的瞳孔里映出他的影子,他那副样子,好像要吃人。 “傅太太,现在上道了,也开始撩/拨你老公了?嗯?”他低声说了一句,声音沙哑的要命。 可是不是昨天晚上刚做了吗?难道现在又要吗?这可是大清早。 我就想知道,他要干什么? “我哪有撩拨你,不过近墨者黑罢了!”被子捂着身子,我退到了床边。 他明明刚才在打领带的,听到我说这话,猛地一下子抽下了领带,脱掉了自己的衬衣,一下子就扑了上来,口中说着,“那我要试试,看是不是真的近墨者黑!” 我捶打着他的肩膀,“你流.氓,你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流.氓!” “我就是流氓!”他一边用沙哑的声音说,一边咬着我的耳朵。 穿上衣服以后,衣服擦着自己的皮肤,擦得难受,感觉皮肤都快要擦破了,所以吃饭的时候,我有感而发,又嘀咕了一句,“流氓!” 他在吃饭,知道我说的什么,不过也没回答。 然后,他就开车带我去了一个地方。 是在郊区的一个偌大的别墅,“这里就是邓总的家里,他在京城已经十几年了,赫赫有名,我要和他谈合作的事情!” 说完,他从车的后备箱里把那件钧瓷拿了出来。 咦,他拿这件东西干什么?也没告诉我啊。 走进邓总家古色古香的大厅,邓总写的字,水墨山水的丹青在高悬着。 邓总是一个胡子花白的古稀老人了,看到傅南衡,说了一句,“是南衡,快进来!” 我和傅南衡走了进去。 傅总把那件钧瓷放在了桌子上,说了句,“傅总,我最近刚刚拍了件古董,您看看!” 我疑惑,难道傅南衡这件钧瓷是要送给他的吗?也没听他说起过啊。 邓总打开那件古董,然后就老泪纵横。 这是演的哪一出,看到一个老者在自己面前掉眼泪,我顿时有些坐不住了,看了一眼傅南衡,不过,他并没有反应。 邓老就絮絮叨叨地说起了陈年旧事,原来邓总本是河南人氏,这件钧瓷,祖上是他们家的,后来因为祖上的仇恨,被别人夺了去,一直也没有回到他手中,现在,过了几百年了,终于回到了他的手中。 他甚至夸张地站了起来,说道,“仁义终于没有给你们丢人,把东西收回来了!” 然后就让下人把东西收到里屋去了。 原来他叫邓仁义。 呵,这个人,说得那么天经地义,不知道这是傅南衡花了一千万拍卖回来的吗? 也不问问傅南衡是怎么得到这件东西的,价值多少? 一概不问吗? 然后,傅南衡也没说别的,就走了。 临走的时候,邓仁义说,“以后常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