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真要以为手里握有足够的筹码,就可以想当然的认为胜算十足,可以高枕无忧了。 那不是傻子,就是疯子。 反正不会是一个正常人。 陈哲是一个正常人,所以他相当的清醒。 这让盯着他一直看的杨毅忠,感觉十分欣慰,“那么工业学院是怎么一回事儿?技术又从哪儿来?” 陈哲看到话题终于回到了工业学院上,却没有直接从工业学院这里进入。 而是绕了个弯子,“您知道国内工业落后在哪些方面吗?” 他说的是一个疑问句,却不需要杨毅忠去回答。 而是自认而然的继续说了下去,“……是精密机床和材料,材料这个东西吧,说实话,有时候就是全凭运气,它没有捷径,靠的是时间和经验的沉淀以及积累,是反复的试错和排除。 “这也是为什么说,一家实验室最宝贵的财富,一定是数据的原因所在了。 “因为就算是那些失败的数据,在别人眼里,也足以大幅度缩减重复实验的时间。 “这个咱们暂且不提,而另一个,就是精密机床了,也就是我们常说的数控机床。 “国内为什么连仿制都做不到?除了材料的原因之外,也是因为数控系统。 “数控系统在国外也叫plc系统,或者称为可编辑逻辑控制器,国内在这一领域,只能用一穷二白来形容。 “现在就算进口,也只能买来通用类型的,至于高精尖配套的,那就不好意思了,人家不卖。 “我们可以仿制硬件,就算精度达不到,用的时间也不长,但是最起码,还能可以拿来应付应付。 “但是数控系统这个玩意儿,会涉及到高精密度的程控设计,看起来简单,无非就是机械执行指令的流水线,但一点点差距,就是天上到地上的距离。 “这也是压在国内工业领域头上的两座大山。” 杨毅忠听的很仔细,也很有耐心,也会偶尔用笔记下一些东西。 这是他一直以来养成的习惯。 听到陈哲不说了,才疑惑的抬头,“这和工业学院有关?” 陈哲点了点头,“相当有关,因为我需要大量的基础实验人才,高端的临时不需要,但是必须有一大批能吃苦耐劳,踏实勤奋的科研人员,而工业学院那边,就有现成的。” 杨毅忠瞪了他一眼,“我问的是技术,技术哪儿来?” 陈哲尴尬一笑。 却理直气壮的拍着胸脯,“理论我这边有一些,至于硬件方面,就要蹭那个晶圆厂了,因为光刻机从本质上来说,其实也是一台数控机床,还是由几万个零部件组成的,一台极其精密的仪器。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