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刘大夫。”林零说话时还带着浓重的鼻音。 “林零啊,”刘大夫和她算是比较熟悉了,在林零还在a大未毕业时就帮她看诊,“最近按时吃药了吗?” 她已经有一段时间不再由刘大夫负责病情了,他其实本没有义务这样关心她。林零很是感动,“我按时吃了,可是……”她好像并没有如自己预期那样好起来。 “我都知道,”刘大夫说,“其实像抑郁症本身就是一点点积累起来的。就算你吃着药,药也只是能缓解你身体上的症状,不能根除你的心理问题。如果说你没有充分地放松或者疏解压力,还是固执地认为自己没有理由停下就一刻也不停下,用你还不足以应对压力的精神状态去面对工作生活上的各种事情,那你怎么可能好呢?” “你千万记住,好好配合王大夫,早点痊愈。这是我们所希望的,也是所有在意你、关心你的人所希望的。” 刘大夫这样说,林零终于开始有些动摇了。 要不然还是乖乖住院? 可还是有些犹豫。 “刘大夫,王大夫建议我住院,可这样的话后果很重,长时间的病假,费用我自己无法负担,还是要靠家里支持;而且很可能因为这漫长的病假,我连工作都会丢掉……” “工作可以再找,父母关心你必然胜过关心住院费千百倍。你就放宽心,不要再想东想西了,好吗?” 也好,眼下也只有这样了。 “王大夫说你脸色不太好,而且眼窝有些深陷。你和你身边的朋友可能都很难察觉到这些日积月累的细微变化,不过这些变化至少这说明,你继续保持一贯的工作和生活状态的话,完全不利于你恢复。”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