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对啊!爷不说,妾都忘了妾还是爷的贴身护卫!” 话到一半,阿曼“嘶”了声迟疑道。 “就是上个月的月钱,咱们...” “啊!爷想起来了!” 三句不离‘钱’,叶悔一听阿曼开口,就知道阿曼要钱,不过他以身(剑)服侍阿曼那么多年,这钱都没捞回来! ...他岂能赔了身体又舍金子? 再者山琥讨(骗娶)香曲,他出的彩礼虽不是从他腰包拿出,但还是废了他一把好手,要不是他把家具砸得稀巴烂。 那白忘忧怎会有出钱(十倍)的‘好’事,何况他的手都是因为阿曼才受伤!所以小三还想管他要钱? ...门都没有! 越想越有理的叶悔看向阿曼。 “咱们还是来说说香曲吧?” 闻及香曲,阿曼眉峰一蹙。 “香曲怎么了?” 一感阿曼激动,叶悔垂首碰上阿曼额头,他可不能让云屿看出端倪,否则他这通故作其实,岂不白费功夫。 “小三莫慌,爷不过是给香曲许了门婚事而已!” “谁?什么婚事!” 叶悔擒着阿曼眼底担心,一字一字道。 “山海川少主山琥!” 阿曼闻言一愣。 “山海川?” “对!山海川!” 闻得叶悔肯定,阿曼想起玄芬所言的沧海战乱,月煌城灭的起源事关赋神宴的沧海一战,而今叶悔派出山琥。 明面上是山琥迎娶香曲,暗里却是别有深意,若非她听了玄芬讲述,或许还会怀疑,眼下山海川毗邻抚州。 说明叶悔别有打算,如是一来,叶悔替她落了子,她何必阻拦,再者山琥本就对香曲有情,她自然没理由拒绝。 思已至此,阿曼就着叶悔紧靠的额头,仰面对上叶悔鼻尖。 “瞧爷说得什么话,妾是爷的人,爷让妾往东,妾不敢往西!爷说上梁爬树,妾绝不会翻墙摘绿!” 话到一半,阿曼眸光一沉。 “何况爷让妾滚,妾何曾敢留,香曲一事,妾自然得跟爷一条心!” 视线对持,近在迟尺,叶悔擒着阿曼话中“爬墙”与“滚”,想起昨晚的无心之语,难得“嘶”了声不好意思道。 “既如此爷有个乐子,小三玩吗?” 闻得叶悔转移话题,阿曼反口一问。 “什么乐子?”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