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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不！不！

    张帆的意识在疯狂的呐喊，却没有任何办法阻止识海的崩塌。

    为什么会这样？

    为什么！

    张帆耗尽最后的力气看向梵落语，残存的意识在疯狂的呐喊着。

    明明能将他身上的毒解掉，为何不告诉他？

    明明能快速施针，为何偏要用这么慢的速度？

    明明能一针就能去除掉他的毒素，为何前面九针都要刺他的死穴，让他承受这么多的痛苦，却又在他承受不住，再次鼓起勇气自我了断的时候，射出最后一针？

    连续的折磨，让他的灵魂都跟着坠入黑暗中，却又让他感受到了天堂的美好？

    最后，又让他坠入更加深的黑暗中。

    为什么要这么做？

    张帆这才知晓，有一种折磨，不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十八层地狱，而是眼前这个女人！

    “如果有下辈子，我……”张帆张开嘴巴，气若游丝的说着。

    只是没有说完一整句话，识海便崩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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